被打成馬蜂窩,但現在,他卻不能讓伏巫趙勳死。貼上隱身符,依然用最穩妥的辦法,謝雨瀟悄無聲息的將美國大兵的穴道都點了,而後給伏巫趙勳貼上隱身符拉著跑了。
“是叛軍,是天怒之師的人。”
M60A3坦克上的機槍手喊了起來,而後一道特殊的粉色光芒猛的掃了過來。謝雨瀟回頭,看到那機槍手戴上了一個特殊的眼鏡,而後給機槍口上按了一個什麼。
“在那裡,在那裡。”美國大兵叫起,而後一梭子子彈就掃了過來。
“美國的科技真他媽牛B,竟然連隱身符都能破了。”謝雨瀟拉著伏巫趙勳躲過子彈,貼上飛行符趕緊一飛沖天。
這個城市只是埃爾多的一個二流城市,離開這個城市也沒什麼好懷念的。他們本來是打算在這個城市遊玩一圈,休息一晚上的。說白了,戰亂中的城市根本就沒什麼好遊玩的,用伏巫趙勳的話說就是到一個地方就要玩一個地方的女人,滋潤一放土壤,留下自己的種子。
飛在空中,伏巫趙勳埋怨謝雨瀟為什麼要搗亂,否則他就把那些美國大兵都廢了。謝雨瀟說:“廢你個錘子,扳機一扣,你早成馬蜂窩了。”伏巫趙勳不服,說他有多少多少手段可以一招之內讓那些黃毛雜兵瞬間全歸天等等。謝雨瀟任伏巫趙勳說,直等伏巫趙勳沒得吹了,問他怎麼不說話了,才問伏巫趙勳怎麼和美國大兵給幹上了。
“呸~”
伏巫趙勳張口朝下方吐了一口痰,就像飛在天上的鳥兒拉屎一般輕易,“我本就手癢癢,結果就有兩個大兵沒事找事。”謝雨瀟道:“找啥事?”伏巫趙勳道:“他們擴大了警戒線,剛好將我圈在了警戒線內,非得讓我退出去。我說滾遠點。結果那兩大兵盯著我看了半天,就問我是哪國人,幹什麼的,讓我拿護照出來。我說拿你媽了個B,出手就把那倆大兵像捏螞蟻一般給捏死了。而後一個大兵向我開槍,我就一下控制住了他,然後就被圍了。之後,我正要大開殺戒結果就被你給搗亂了。”
謝雨瀟不知如何評價,就不作聲繼續往前飛。伏巫趙勳問去哪。謝雨瀟說去埃爾多國的首都金地。
埃爾多國地方不大,依謝雨瀟、伏巫趙勳的飛行速度,從北部邊境到中南地區的首都金地,兩人不到一個小時就飛到了。還未在金地的上空落下,謝雨瀟就提醒伏巫趙勳:“別惹事,讓師兄好好玩個女人成不?”伏巫趙勳一聽女人就得勁,說:“大師兄是要找小**,還是玩強…奸?”謝雨瀟沒好氣的說:“強…奸,強你個頭。我們有正事要辦,你省省心成不?你可別忘了師父在我們體內種了妖胎,一旦任務有個閃失,我們可就成妖了,你好好想想後果吧。”
伏巫趙勳忙說是是,心裡卻說大師兄怎麼越來越膽小了。
首都就是首都,金地的治安明顯好了許多。街道上隨處可見荷槍實彈的巡邏兵和重要路段設定的關卡。
金地的建築很有風格,沒有高樓,處處都是尖尖的圓塔一般的房子。教堂隨處可見,這是一個對伊斯蘭教無比崇拜的國度。儘管埃爾多國屬於熱帶雨林氣候,但這裡的男人還是要戴頂帽子,女人要裹著面紗,穿著長裙。一旦你看到穿著緊裹屁股的短裙女人,那多半就是小姐了。
裹著面紗的女人很神秘,給人朦朦朧朧的美感。埃爾多人的鼻子都很高,所以女人小巧而高挺的鼻子輕頂著面紗就看起來更有味道。
經過長達數年的內戰,埃爾多人窮了,窮的有些可憐。儘管金地是埃爾多國的首都,但在大街上你也竟能感受到都市的繁華,卻體會不到物質的奢華。繁華與奢華本就是不同的概念。
走到金地的大街上,最亮麗的一道風景可能就是埃爾多的女人了。女人裹著面紗,婀娜多姿的走過,面紗輕輕擺動,流淌出溫柔嬌羞的神秘美。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