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月賓有意交好的情況下,年世蘭跟齊月賓的關係肉眼可見的好起來。
年世蘭雖然不喜歡後院姐姐妹妹那一套,可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強。
而且,這雍親王府的日子實在是無聊,若是四阿哥忙起來,後院的女人除了初一十五到薜荔院的請安,每天就窩在小小的院子裡,看著四方的天兒,等著太陽落下,又是一日熬過去。能有個說話的人,總比一個人待著強。
四阿哥因為年世蘭喜歡跑馬,在府裡劃出了一片地做馬場,雖然不如正經馬場跑馬痛快,可也算有個消遣的去處。年世蘭時常在馬場,一跑就是一整日。齊月賓跟著年世蘭,也撿起了丟棄多年的馬術。
只是身體一時半會兒還受不了每日馳騁的強度,齊月賓回了院子總要吉祥為自己好好按摩一番。
吉祥手上抹了紅花油,給齊月賓揉著腿,這些天騎馬讓齊月賓的腿內側都磨出了青紫。吉祥心疼地說,“這年側福晉倒是跑開心了,連累主子每日腿都站不直。”
齊月賓斥責吉祥,“又開始說話沒個分寸,本就是側福晉邀請我去的,別人還沒這個機會呢!”
齊月賓對年世蘭拉著自己去馬場並沒什麼抱怨的,相反,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騎馬了,那種跟隨著馬兒自由飛馳的感覺,齊月賓以為自己忘了,可一上馬下意識的夾緊馬肚子、勒緊韁繩、降低重心,一系列的動作都表明齊月賓一刻也沒有忘記過。
看著年世蘭馭馬疾馳,喚醒了齊月賓久違的活潑,她放下了矜持,學著年世蘭的樣子,壓低身子,跟馬兒合二為一,狂風都被甩在了後面。
年世蘭在後面頂著風大聲喊,“再快點!!!”
齊月賓有些聽不清,她大聲地吼回去,“聽不見!!!”
年世蘭笑著催動馬匹趕上齊月賓,“我說再快點!!!”
說完年世蘭一抽馬屁股,讓馬兒再加速奔跑,齊月賓不甘示弱,也抽了一鞭,跟年世蘭比試起來。
最後還是年世蘭勝了半個馬身,畢竟齊月賓已經很多年沒有練習了,輸給年世蘭不冤。
齊月賓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不服氣地對年世蘭說,“下次一定贏回來!”
年世蘭也不覺得冒犯,得意洋洋地說,“哼!不論比幾次,肯定還是我贏!”
跑完了馬,兩個人筋疲力竭地下場休息,美美的喝上一碗冰鎮好的酸梅湯,再各自回去休息,一天的光陰就打發過去了。
年世蘭贏了比賽,高興地回了院子,沒想到今日四阿哥竟然也在。年世蘭跟四阿哥熟悉起來,便也不掩飾自己的性格,“呦,王爺今日怎麼這麼早?”
四阿哥喜歡年世蘭與眾不同的張揚風采,逗弄年世蘭說,“世蘭可是不高興爺來?那爺就去別處坐坐?”
年世蘭顧不得別的,拉著四阿哥的胳膊,酸氣十足的說,“要是王爺走了,就別再來世蘭這裡。”
四阿哥好笑地說,“這裡有個醋罈子打翻了,爺怎麼敢走?”
年世蘭東聞聞,西嗅嗅,一臉無辜,“哪有醋罈子倒了?世蘭怎麼沒聞到?”
四阿哥怕把年世蘭逗惱,說了個別的話題,“聽說世蘭這些日子都在馬場?”
年世蘭說起這個有些哀怨地望了一眼四阿哥,“王爺公事繁忙,世蘭可不得尋個消遣的方式?”
四阿哥自知理虧,可前朝政務要緊,只能愧疚地摟著年世蘭不說話。
這反倒讓年世蘭心疼地不行,她輕輕撫摸著四阿哥凸起來的顴骨,“王爺還是要保證自己的身體,世蘭瞧著怎麼又瘦了?”
四阿哥趁機賣慘,“又快到熱的時候了,本來就熱,底下的人還一群酒囊飯袋,真是氣死爺了!”
年世蘭聽了這話,柳眉倒立,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