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岫雲寺,怎麼不能參觀最有名的龍潭和銀杏樹? 於是柳悠悠監控著江家母子的足跡,恰到好處的來到了龍潭,此時江家母子正參觀完銀杏樹往龍潭這邊來。 柳悠悠正低頭看著潭水,跟旁邊的剪秋感嘆說:“這潭水不愧是神龍居住的地方,清澈的好像只有淺淺的一底似的。” 剪秋也被這樣透明的水潭所震撼,點著頭說不出話。 江家母子出現在高處,正要往下來的時候,柳悠悠恰到好處的抬頭望遠。 江晨正專心扶著江母,這裡的臺階不算平緩,常年又瀰漫著水汽,必須要步步小心。 江晨叮囑江母:“額娘,千萬小心腳下,這不知哪裡就會有個青苔。” 江母好笑地應答著:“知道啦!知道啦!” 江母說著,就往遠處看去,隔空跟柳悠悠對視了。 江母看到柳悠悠的臉龐,腳下一空,若不是江晨扶著,怕是要從幾十階的石階高處跌下去、 江晨被江母的腳滑嚇了一跳,他緊緊摟住江母,說:“額娘還說自己會小心,這一下可真是驚險了。” 可江母並沒有回應,江晨疑惑抬頭,卻見到了江母滿臉的淚水,痴痴地望著下面。 江晨順著目光看了下去,卻看到了一眾僕從簇擁著中間的夫人,那夫人美貌異常,可衣著首飾無一不貴重異常,顯然不是尋常人家。 柳悠悠也注意到了遠處來了兩個人,來人還有一個青年男子,為了避嫌,說:“又有別的遊客來了,咱們也會吧!” 於是一行人順著向下的小路回到正殿,並沒有跟江家母子碰面。 江母看底下的人要走,慌忙想要撲下去。 江晨感受到江母的動作,死死摁住,說:“額娘,這是看到了誰?” 江母從胸腔吐出了一句話:“那是沐芳,那是你姐姐,晨哥兒去把人追回來!” 江晨被江母提醒,在腦海中回憶剛才那位夫人的相貌,初見只覺得面善,現在仔細比對,江晨駭然發現,那女子與年輕時的江母有四五分的相似。 可姐姐如今在世,保養得再好也不該這般年輕,那位夫人明顯還是新嫁娘。 於是,江晨說:“額娘,你仔細想想,姐姐的年齡與那位夫人並不匹配啊!” 江母無助的靠在江晨身上,哀慼地說:“那就是沐芳,我想象了無數遍,那就是長大後的沐芳的樣子。” 眼見著江母不太清明,江晨直接抱著江母求助路過的小沙彌,將江母安排在一處客房,岫雲寺的住持也算略懂醫術,診斷說:“這位女施主哀傷過度,一時失了神智,貧僧為她按摩幾個穴位即可。” 於是拿出了自己製作的藥膏,隔著手帕蘸取藥膏,按了幾個頭部的穴位,最後將手帕放在了江母的鼻腔下。 沒一會兒,江母就恢復了清醒,她虛弱地問江晨:“晨哥兒,我這是怎麼了?” 江晨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剛才的事,只說:“剛才額娘站在高處有些受不住,兒子找了住持,幸好高僧醫術高明,額娘才得以清醒。” 江母還恍惚著,也就沒說什麼。 江母出了這樣的事,也沒有心思繼續逛,江家母子就原路返回了。 往回走的時候,江晨不著痕跡地問引路的小沙彌,“這位小師傅,今日可有貴客來臨?” 小沙彌不經事,一臉震驚,好像是說你怎麼知道的? 江晨笑著說:“雖以前不曾前來,可江某也知道尋常寺廟是不會這麼戒備森嚴的,每十步就有人守著,生怕人走丟。” 小沙彌垂頭喪氣:“施主果然眼光敏銳,是來了貴人,本來貴人不想驚擾百姓,叮囑主持不必聲張,沒想到還是被施主看出來了。” 江晨謙虛說:“不過是碰巧,不過能讓全寺動起來,想必這位貴人貴不可言啊!也只有貴廟人傑地靈,才能吸引貴人前來。” 江晨的吹捧,讓小沙彌很是高興,“那可不是,那可是來自......” 小沙彌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趕忙捂住嘴巴,滴溜溜的大眼睛緊張地盯著江晨。 江晨好笑地說:“小師傅沒說漏嘴,不必緊張,咱們說點別的,不提了不提了。” 小沙彌認同的點點頭,繼續歡快地說起了別的。 最後小沙彌把江家母子送到了寺廟大門口,依依不捨的揮別。 江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