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兩個女人的各懷心思,柳悠悠哪裡知道。她現在正藉著對江晨的影片,估算四阿哥來洞房的時間呢!她有些緊張的找琉璃搭話:“琉璃,確定到時候我會直接託管的對吧?” 琉璃輔助過很多怨情科的員工完成任務,其中不乏幾百年的女鬼們,所以很自然的安撫柳悠悠:“您請放心,系統已經運轉了很多年了,不會出現bug的。若您需要,現在就能進行身體託管。” 柳悠悠心動了一秒,還是忍痛放棄了這個選項,自己還得繼續驚豔大胖橘呢!可不能半途而廢。於是,柳悠悠繼續自己的望夫石造型。 終於酒過三巡,四阿哥藉著不勝酒力、踉踉蹌蹌地往柳悠悠的院子裡來,不愧是皇宮裡長大的人,出了前院賓客們的視線,四阿哥便放開了蘇培盛攙扶的手,絲毫看不出喝了很多的樣子,他問道:“蘇培盛,讓你準備了吃食,可送過去了?” 蘇培盛迅速跟上四阿哥的步伐,回答:“奴才遞給了側福晉身邊的剪秋姑娘,沒見到側福晉,不過剪秋姑娘給奴才好大一個荷包,想來是對爺的安排十分滿意的!” 蘇培盛說著,又感受了一下胸口那個沉甸甸的荷包,憑自己多年收荷包的手感,這裡面是金子,不低於二十兩,不愧是大家出身,真是大方! 四阿哥當然知道蘇培盛收荷包的事,身為自己的貼身太監,多的是人想從蘇培盛身上獲得自己的訊息,只是蘇培盛一向謹慎,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都不會多嘴,尤其是這種過了四阿哥明面的銀子,收多少都不算稀奇。 不過現在不是關注蘇培盛收荷包的事,一想到那張燭火下美貌動人的臉,四阿哥就忍不住加快步伐。主子加快了步子,後面伺候的自然也要加快腳程。本來有好一會兒的路程,被四阿哥縮短了一半的時間。 到了柳悠悠居住的院子外,四阿哥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在門外整理了一番儀容才跨步邁進了院子。見男主人來了,院子裡響起了一陣陣行禮的聲音,柳悠悠在江晨的視線中沒有四阿哥的身影之後,就開始做最後的調整,隨著四阿哥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柳悠悠擺出了一個能讓四阿哥第一眼就挪不動腳的柔美姿態。 果然,四阿哥進了臥室,見到昏黃的燈光下,卸了珠釵首飾的美人,她比身著喜服時的豔麗之美,多了幾分柔和,可能是久等的疲憊,讓她比起前面的端莊多了幾分嬌憨。美人一見來人,眼中迸發了光芒,可被四阿哥直勾勾地盯著瞅,又不好意思的用衣袖掩面,嬌滴滴地嗔怪道:“四爺這是做什麼?” 柳悠悠快被自己的聲音夾死了可看四阿哥並不明顯的面部表情,可見他是十分滿意的。 四阿哥迅速收斂起自己的失態,並不著急享用美人,這樣太唐突了,四阿哥一向自詡翩翩君子,不願做色中餓鬼。於是他挨著柳悠悠坐下,將手附在了柳悠悠因有些緊張而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之上。深情地問道:“還不知福晉閨名?” 柳悠悠則保持著自己作為新娘子的嬌羞,讓通紅的耳朵暴露在四阿哥的視線之中,繼續嬌滴滴回答:“妾身閨名宜修,取自《九歌·湘君》‘美要眇兮宜修’。” 四阿哥自然接了下半句:“‘沛吾乘兮桂舟’,小宜這名字取得真好,果然如湘君一般妙麗,只是沒想到小宜也愛讀《楚辭》!” 此時滿人已經入關多年,也被漢人同化了許多,比如各家的格格們要是學習讀書寫字,也是以《女戒》《女則》或者各種佛經為主,所以四阿哥很是驚訝於宜修會讀《楚辭》。 柳悠悠為了埋下伏筆,假裝受了驚嚇,白著一張臉就要給四阿哥請罪,“妾身不是沒有精讀女四書,只是有了興趣,願意多翻閱一些古籍罷了。” 見美人落淚,四阿哥心疼地將柳悠悠扶了起來,把她摟在懷中安撫:“爺並不是責怪的意思,只是驚喜於小宜飽讀詩書,你還有什麼驚喜是爺不知道的?” 柳悠悠抬頭狡黠一笑,“小宜的驚喜多的很,只盼爺能時常過來,別讓小宜一人寂寞。” 以為宜修性子柔弱,沒想到她還有這般惹人憐愛的一面。四阿哥更是覺得娶到了寶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