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是她的能力,我心中這樣寬慰自己,可說起來,要是我能有這樣籠絡王爺的手段,哪怕被人非議,也是願意的。”
百合的心思一動,曹琴默不知道,她知道呀!她才不要做姑姑,姑姑說得好聽,不也是個奴婢嗎?要做就做人上人,就像曹琴默說的,自己成了主子,還怕沒人治療自己的手嗎?
曹琴默看著百合眼中藏不住的野心,滿意地笑了笑,正巧音袖帶著藥回來了,曹琴默也不再多留,將藥給了百合,就離開了。
音袖有些心疼地說,“主子,那藥價值不菲,就那麼給了百合,是不是太沖動了?”
曹琴默達成了計劃的第一步,心情好得很,溜溜達達地看著路上的風景,“不衝動,只有享受過最好的,才會對現狀感到不滿。”
百合手上的後遺症不好好養個幾年,是絕對不能好的,曹琴默給的藥膏看似多,也撐不了幾年啊。而百合,恰恰是那種永不滿足的人,自然會想盡了法子弄到藥膏的。
在等待百合用盡藥膏的幾個月,林濯音憑藉唱戲,每月四阿哥留宿的日子幾乎要跟年世蘭平分秋色了。
這讓年世蘭如何不惱怒,年世蘭一生氣,就要遷怒,她叫來了曹琴默,咄咄逼人地問,“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把林氏那個賤人拉下去嗎?成果呢?再過些日子,她都要越過我了!”
曹琴默沒想到年世蘭這樣沉不住氣,可還是要安撫年世蘭,“側福晉莫急,放縱林格格張揚幾個月又如何?現在越是囂張,以後跌落高位才越慘啊!”
年世蘭可管不了那麼多,她扶著自己的額頭,催促說,“我連幾日的得意都不想讓那賤人得到,何況幾個月?想想辦法啊!”
曹琴默見年世蘭急躁成這樣,也是無奈,只能開口說,“請側福晉再給妾身幾日時間,那百合已經要上鉤了,到時候必然讓林格格死無葬身之地。”
年世蘭氣得頭疼腦脹,對曹琴默的語氣更是不好,“希望你說到做到,不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