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的好臉色?
曹琴默回答,“費格格被年側福晉斥責,是因為壞了側福晉的大事。況且,只有費格格蠢笨,才能凸顯出我的重要性來。”不然,年世蘭憑什麼採納曹琴默的主意?
音袖見曹琴默主意已定,也不能反駁什麼,“蘭韻別苑那邊咱們去拜訪過,可直接被頌芝姑娘請了出來,說等主子侍寢後,能名正言順行走以後再說。”
曹琴默苦澀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等自己侍寢啊,有年世蘭這個舊愛和林濯音這個新歡在,沒有人引薦,王爺哪會想起自己?
一點點得到自由的歡雀徹底沒了蹤影,饒是曹琴默心智過人,也覺得無從下手,深吸一口氣,曹琴默吩咐音袖,“音袖,你去再清點一遍咱們手頭能用的錢財。”
音袖聽命去了,其實不用數音袖也記得清楚,“主子,老爺給了私房五百兩,府中拿出的壓箱銀子五百兩,年府那邊送來了五百兩,還有一些零碎的銀子,約莫有一百兩,可昨日打賞人已經快用了一半了。”
一日便用了快五十兩,哪怕是因為初入府要打通人脈的緣故,也花費過多了,要知道曹琴默的父親一個月的俸祿不過才三十兩。說是花錢如流水也不為過,可對於沒人脈沒靠山沒根基的曹琴默來說,還不能不花。
而且曹琴默也知道,就算自己侍寢了,也不見得能得到四阿哥的補貼,這一千五百兩的銀子是自己以後過日子能用的所有錢財了。一年兩年還可能寬裕,十年八年怕是連孃家的日子都過不上。
居安思危,曹琴默更著急要跟年世蘭搭上關係了,“你說,年側福晉現在缺什麼呢?”
音袖扳著手指數,“年側福晉有寵愛有權利,孃家爭氣、銀錢不缺,要真是遺憾,也就只有前幾年小產失去的那個孩子了吧?聽說是個六個月大的男孩呢!”
孩子?曹琴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心裡升騰起一個念頭,只是還要探聽年世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