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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相看和離經叛道

烏拉那拉雖是跟皇家接親,但宜修畢竟是妹妹,在姐姐前頭出嫁,好說不好聽啊!而且柔則確實也到了該說親的年紀,既然被宮裡撂了牌子,費揚古便想著先給柔則想看著,他的意向是在他軍中部下中挑一個青年才俊。 如今大清正與準噶爾開戰,自康熙二十七年,到如今已經快六年了,費揚古憑藉自己多年沙場征戰的經驗於預估,怕是會在戰和之間拉扯數十年,這樣的機遇把握住了,晉升的速度會很快。到時候他為柔則挑選的夫婿,繼承自己在軍中的勢力,又有戰功可立,柔則不必擔心的自己出嫁後的行走不如在府中。 他挑中的人是自己手下姓鄭的小將軍,他們家家學淵源,祖上便是以軍功起家,而且鄭小將軍雖然年幼,但是確實在排兵佈陣上頗有靈氣,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只是他將這個想法說與福晉聽,福晉確實一點也不贊成。首先,戰場上刀劍無眼,若是出了點意外,難道要柔則守寡不成?其次,鄭家門第不顯,哪怕費揚古說的再好聽,也不過是一種推測,若是一事無成,難道要柔則給宜修這個庶妹請安嗎?就算他年少有為,頻頻立功,被封為一等公也是到頭了,上一個異姓王吳三桂的頭顱還在城牆上掛著呢! 福晉決不允許自己的女兒過上,每一次外婦朝拜都要不停的給人行禮的日子!尤其有宜修這個對比,福晉更不能接受! 這樣想著,她要先穩住費揚古,“老爺說的是呢!只是老爺難道不心疼柔則嗎?那小鄭將軍到底是什麼為人,我還不曾著人去打探,若這樣草草定親,您就忍心看著柔則過得不好嗎?” 這一番連說帶勸,確實也讓費揚古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並不是不疼惜柔則,相反,對於這個唯一的嫡女,費揚古疼若至寶,他只是不想耽誤了柔則的花期,所以想要定下來。福晉說得也有道理,這件事不能急,還是慢慢打探清楚才好! 福晉也在著急上火,柔則有一個馬上成親的妹妹,確實不好說不相看,可如今局勢未定,貿然定親只會影響柔則的未來,費揚古一定不會贊同自己的冒險行事。為今之計只有一個拖字訣,畢竟適齡的皇子就那麼多,這兩年都開始在前朝學習處理政事,只要能拖上兩年,自己就能有人選! 就這樣,福晉也裝作熱切蒐集各家資訊的樣子,每一次見費揚古,都是感慨自己左看右看,哪個適齡的都有毛病,再不就是擺出一副實在不忍心柔則早嫁的模樣,如此幾次,費揚古也明白福晉想要再留柔則幾年的意思,嘆息一聲,由福晉去了,反正他們家的格格根本不愁嫁。 這件事費揚古和福晉做的隱秘,府中除了他們的心腹誰也不知道,只是當事人是瞞不過的。 這一天,柳悠悠正在試妝,順便檢查禮服頭飾可有損壞?她正在小丫頭的服侍下試衣服,卻聽見了輕輕地敲門聲,開門一敲,原來是柔則,只是自柳悠悠備嫁,柔則作為未嫁女,被福晉拘著,很少能來找柳悠悠,這一次不只是用了什麼法子,才能來敲門。 柳悠悠見柔則眉宇間似有愁思,便揮退了小丫鬟們,跟柔則說私房話。柔則毫不客氣地將臉貼在桌面,說起自己的不愉快:“小宜,難道女人只有嫁人這一條路可走嗎?前些日子,我聽見額娘跟周嬤嬤商量我的婚事了! 只是一想到以後我要如額娘那樣,成日窩在書桌後管賬、相夫教子,連自己的一點時間都分不出給我喜歡的東西,我就覺得這日子還有什麼想頭?更可怕的是,以後要是有了孩子,我就再也不能跳驚鴻舞了!到時候我的肚子上會有減不掉的肥肉、抹不平的疤痕,哪裡還能身輕如燕呢?” 柔則想到以後自己會如額娘一樣,泥菩薩似的活著,沒有自己的喜樂悲歡,只能端著一副慈祥的面孔,照顧著後院丈夫納的小妾和小妾生的孩子,就不禁想要作嘔。 柳悠悠終於露出了驚訝,這個應該純潔無瑕,不通世俗的柔則,原來內心也有自己的不情願,她不是眾人追憶的那般完美無瑕。 柔則抬起頭笑了笑:“原來小宜也不是沒有那般沉穩啊!”柔則看到了柳悠悠端莊守禮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