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太醫來的時候,四阿哥細細打量著柔則。 柔則有著巴掌大的一張小臉,細而不疏的柳眉,最出彩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透著清純。許是因為擔心母親,柔則的髮飾有些凌亂,配合著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看的人心發軟。 柳悠悠二十年不間斷透過虛擬空間的培養,再加上化妝品的修飾才能偶爾達到9的美貌,在柔則這裡就是常年為9,甚至在特定的場合下發揮出10。 美貌屬性點最高為10,這是什麼水平呢?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四大美人常年的狀態。 而柔則就能偶爾發揮出來。難怪她在跳驚鴻舞的時候,大胖橘基本就失去了神志, 現在雖然沒有特定環境的加持,可柔則的美貌還是讓四阿哥失了神,怎麼能跟這樣的美人相遇太晚,要是一開始嫁進府的是柔則就好了。 四阿哥心裡可惜著,嘴上卻開始不安分,“大格格閨名柔則二字,可是取自‘婉娩柔則’?” 柔則用餘光看了四阿哥一眼,回應說:“臣女閨名正是這個典故,阿瑪希望臣女能儀容柔順,姆教婉娩聽從。” 四阿哥來了興致,“不知柔則可有小名?” 柔則臉上染上了紅暈,這四阿哥怎麼如此失禮?可柔則又不能不回答,剛要張口,外面的小廝氣喘吁吁地回來了,“四貝勒,老爺,大夫請來了!” 這樣一打岔,剛才還有些曖昧的氛圍散的一乾二淨,四阿哥只能端坐姿態,輕咳一聲,“那還不快點把大夫帶進來。” 旁觀的費揚古和福晉心中暗恨,這小廝也忒沒有眼力界兒了,若不是他那麼一打岔,四阿哥和柔則怕是就成了。 被人心裡罵的小廝也是委屈得很,哪能想到高高在上的老爺夫人竟然在做拉皮條的工作,牽的還是皇子和大小姐。 進來的大夫也感受到了氛圍不對,掃了一眼大堂裡的四個人,坐在中間的年輕男子,面色紅潤,有氣血翻湧之象,這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激動成這個樣子。 不過,剛才那個小廝說的是四貝勒,那不就是烏拉那拉家的女婿,地上跪著的貌美女子應該是未出閣的大小姐。嘶,不敢想啊,不敢想。 作為無意中窺破了真相的大夫,深知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道理,趕緊開始給福晉診脈。 嗯,嗯?嗯! 看脈象,這福晉確實是病了好幾個月了,不過起因卻不像是一般的風寒感冒,福晉身體的冷意來得突然劇烈,除非是寒冬臘月掉進了水池子,否則不可能是這樣的脈象。 但這樣的病雖然恢復的慢,但也不至於現在還這麼虛弱,福晉現在的狀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病了之後,故意沒吃藥或者喝的是平安方,平安方只能用於日常保健,病人喝這個一點效果都沒有。 得出了這個結論,大夫後背都溼了,自己就不該貪那點賞錢,踏進這個是非之地,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能順勢糊弄過去吧。 大夫收回扶脈的手,開始搖頭晃腦的掉書袋,一大串專業術語根本聽不懂。 最後大夫摸了摸自己保養得當的山羊鬚,說:“夫人應當是去年冬日受了寒涼,養病的過程中憂思過慮,導致現在還不能完全康復。夫人還是應該放寬心,臥床養病為好。” 這不就是契合了福晉自己的推辭,她得了重病沒好呢。 福晉也不知道這大夫到底看沒看出來自己是泡了冷水澡受寒的,既然大夫這麼說了,過程也就不重要了。 有了大夫的診斷結果,福晉哀慼地對四阿哥說:“臣婦身體不爭氣,確實是沒辦法進宮,還請四貝勒見諒。” 看著柔則這張貌若天仙的臉,四阿哥哪還有對福晉的憤怒呢?還是有一點的,為什麼當初不直接把柔則嫁過來,搞得自己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岳母這是說的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岳母生了重病,爺還能苛責岳母不成?地上涼,岳母和柔則快起來。” 福晉太瞭解男人的心思了,知道四阿哥這是動搖了,想要乘勝追擊,“那進宮陪伴宜修這件事?” 四阿哥已經被柔則的美貌衝昏了頭腦,要是柔則進了府,她跟小宜姐妹情深,小宜那麼善解人意,肯定會理解爺的,到時候小宜自請德不配位,自己不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