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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吳鑫睜開眼來時,臉色已經變得異常難看。
方小琴爸爸媽媽也走了過來,輕輕問道:“吳鑫,怎麼啦?”
吳鑫淡淡一笑,但大家都知道他笑得很勉強。
“子逸,今天不要回去了好嗎?就住在小琴家裡。你們一家暫時也不要出去,我在門口布好陣法守護,等我回來再說!伯父伯母,你們先給我家裡掛一個電話,告訴阿離,全面警惕,暫時不要有人外出。我去去就來!”
幾人聽了,都臉色變了,知道事情緊急,忙忙點頭應是。
吳鑫也再不解釋,在大廳門口布好陣法後便即消失。
鎮中心醫院附近,吳鑫裝做若無其事,輕手躡腳,不露半點痕跡地跟隨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年人。那老頭白髮蒼蒼、步履蹣跚,緩緩往南邊行去。
吳鑫緊緊尾隨,及到了一處偏僻街道時,吳鑫喝道:“不要再走了!”
那老頭聽了,身子一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朝吳鑫奇怪道:“年輕人,你叫我嗎?”
吳鑫只不答,全身凝住氣力,內息化作一道堅強無比的後盾,在斜陽中如黃金鎧甲一般,步步逼進,無形中透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氣勁。
那老人呆上一呆,見了吳鑫眼神,不由駭然。
這眼神真是太犀利,似乎能看透人的心思;眼神中又透著少許孤獨,露出如野狼一般的獸性,似乎隨時都能將自己吞下一般;眼神中還有著一股強烈的殺氣,冰冷冰冷,如地獄般陰森可怖,如高山玄冰般寒徹心肺。
那老人見了,渾身一個哆嗦,身體一挺直,人如高了許多,雙腳便不客氣,一蹬地面,疾馳而出,如一道輕煙迎風一吹般杳然飛去。
只是他快吳鑫更快,待他在空中一晃奔出十餘丈時,卻覺眼前一黑,一個鐵缽一般的拳頭迎面砸來,挾著風雷之聲。老頭一驚,要避開已是不及,忙雙拳架上,往頭頂一護。
卻聽砰地一聲沉響,繼之以慘絕人寰的一聲驚叫,老頭從半空中跌落下來,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雙手腕骨已斷裂,脊椎也摔得粉碎,口吐鮮血,雙眼如見到鬼一般驚恐地看著眼前,想要說話,卻被喉嚨中的血堵住。
吳鑫徐徐降了下來,仍是一步步緩緩逼近,帶著一股凝重的死神一般的氣息,一步一步……
老頭因脊椎斷裂,下半身不能動彈,但雙手仍能活動,便已雙手支撐,緩緩掙扎著坐起,吐出口中鮮血,驚恐的眼神如要激射而出一般看著吳鑫:“你……你……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毒害我?……”邊說便從嘴角湧出血來。
吳鑫冷冷道:“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毒害我的親人?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你居然也下得了手,為他種下蠱毒!快告訴我解除之法,不然我會讓你更難受千倍萬倍不止!”
老頭聽了,哈哈大笑了一番,卻痛苦地眼淚飛灑而出,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只怪我學藝不精,身手不及你罷了……”
吳鑫已經站到了老頭前邊,狠狠道:“快說破解之法!”
“此蠱毒深入心肺,無藥可治!雖然還可以活上一陣,只好死在老頭我的手中了!”老頭洋洋得意地笑了一陣後,一臉嘲笑地看著吳鑫。
吳鑫微微一笑,笑容中透出寒冰一般的殺氣,輕輕道:“我知道你不願意說。我去西藏普麗古蒂塞爾,把當地所有的人全殺了。雖然人是多了點,我專挑博爾傑加拉移民過去的人殺。最多三天,我保證一個不留;然後去博爾傑加拉殺個三兩個月,總有幾個該死的!……”
吳鑫還沒說完,那老頭已經氣短喘息起來,右手指著吳鑫,顫聲道:“你!……你……你敢!”
“那就看誰敢啦!”吳鑫冷冷笑道:“告訴我破解之法以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