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煩我,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維多利亞很奇怪。”沉默片刻,漢克還是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她的恢復能力很強,那樣的傷口本來正常人至少應該在床上躺一個月的;還有在浣熊市……整個列車都爆炸了,就算她躲開了爆炸點,只要在列車內,她能活下來的可能性依舊是很低的。”
“這又能說明什麼,她新陳代謝速度很快,也許,她的細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她有著超群的記憶能力。”漢克抬起頭,“全部的這些,讓她看起來並不像一個正常人。”
“天才這種東西無處不在,不是嗎?”他煩躁不堪的站起來,“行了,漢克,別再問了,你只是一個執行者,有些東西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這些已經足夠了,維多利亞的身上無疑隱藏著什麼秘密,關於安布雷拉的病毒武器,她知道的情報很多,很難想象安布雷拉會將這樣的一個人棄之不理。
一定有些什麼原因。
漢克慢慢地走到了他的前面,抓住了他支撐著身體的手臂,緊緊的盯著德里克的眼睛。
“回答我,科茲莫,”漢克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他的喉嚨裡什麼東西在翻騰著,“維多利亞,也是那其中的一個……對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漢克。”科茲莫冰冷的聲音傳來,“現在,我必須要失陪了,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我完成。”
他的腳步聲在孤寂的大樓內迴響,漢克低頭拿過了德里克放在桌上的照片,上面的少女,大約十五六歲的模樣,站著科茲莫的身邊,正露出了美麗的微笑。
“我明白了,先生。”
漢克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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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夢中沉沉的醒來,我驚訝的發現,身上的痛楚感竟然全部都消失了,扯開衣襟,原本的槍傷竟然連彈痕都看不到……
就好像上次在浣熊市時一樣。
一些不好的記憶再次開始侵襲大腦,我深吸一口氣,扯下了插在手臂上的吊針。
“你似乎已經覺得好多了。”
帶了濃重口音的英語在邊上響起,我轉過頭去,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亞裔男子正微笑望著我。
“我的名字是傑森·吳,你的主治大夫。”
“維多利亞·塞爾。”我向他微微頷首,在日光燈閃爍的病房內,只有示波器在靜靜的跳動著。
“你的身體恢復狀態很好,我想不久之後你就可以出院了。”他合上了病例,看著我的視線似乎帶上了一些好奇。
“謝謝您,醫生,我也確實覺得好多了。”
可能是昏迷了太久,我有點疲憊。
“事實上,你昏迷的時間只有七八個小時而已,在這段時間內,你的身體熱度幾次超過了華氏82度——就好像在以超越正常人幾億倍的速度進行著新陳代謝一樣。”
傑森黑色的眼睛裡帶著探究的意味,這讓我的心情也變的緊張起來了。
“聽說您也是生物學研究者,”他忽然微笑著轉移了話題,“可以請問一下你的研究方面嗎?”
“病毒。”我平靜的回答道。
“非常有趣,”他站起來,饒有興味的輕輕敲打著床沿,“知道嗎?塞爾小姐,就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內,我在你的血液內提取到了一種非常有趣的物質,於此,你想不想知道那是什麼呢?”
“你是指那些弱鹼性複合酶嗎?這只是我自己的一些小實驗而已,”我聳了聳肩,“試著提高自己的免疫力。”
希望他並不知道我血液內的那些對T適應性極強的物質,所有的抗體病毒都是我透過它分離出來的。
可是,他的回答卻在我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