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
“找到她了?”漢克的眼睛忽然亮了。
“要知道你的任務不僅僅是追回維多利亞·塞爾,還要回收另一份樣本。”
“地點?”
“西伯利亞,”艾達把資料冊遞了過去,“在那裡有一個安布雷拉的研究所,似乎他們在進行某種生體試驗,組織需要一份樣本。”
漢克很快的翻閱著上面的資料,艾達接著說道,“你有48個小時準備出發。”
“我想24個小時就夠了。”把資料冊塞回了艾達的手中,漢克拿著外套就走了出去。
“你認識他多久了?”艾達看到傑森的臉上又恢復了那假笑的表情,接著他按下了放在咖啡機上按鈕,熱騰騰的咖啡馬上流進了白色的馬克杯內。
“自從我來到組織。”傑森把咖啡遞給了艾達,他的眼睛因為興奮而好像發出了光芒。
“他好像對那個女人很在意。”她盯著傑森,可是年輕的大夫卻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低頭悶笑起來。
“你在開玩笑嗎?艾達親愛的,那個女人已經被感染了,雖然病毒在她的體內還沒有導致變異。”
“我不知道,但是有的時候,越是冷靜的人往往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想象的瘋狂事情來。”
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之後,艾達很快的轉過了身,黑色的高跟鞋發出踢踢踏踏的愉快響聲。
“嘿,或許你應該和艾伯特談談。”
吳的聲音在背後傳來,艾達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心煩意亂,更加快速的離開了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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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異的黑暗奪走了我的意識,我似乎聽到有什麼人在耳邊用輕柔的聲音呼喚我的名字。
『醒醒,維姬……』
好像無法醒來,奇異的孤寂和悲傷開始侵襲我的身體,好像什麼東西緩緩的在侵入,但是我無力阻止。
冰冷而熟悉的男人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的每一根神經都開始了抽痛。
——結束了,維多利亞。
冰冷的手槍在白色的燈光下充滿了陰沉,空氣中奇異的氣息在蔓延著。
穿著白色外套的人影緩緩倒下,接著紅色的液體覆蓋了一切。
好冷。
我覺得身體幾乎被凍僵了,無法看清的影象不斷的侵襲著大腦,就好像一個久久不能散去的噩夢。
我聽到一個詞緩緩的吐出,彷彿帶了某種奇異的魅力。
Las Plagas?
那是什麼?
各種疑惑開始圍繞我的思緒,接著,我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透明的玻璃罩,我好像那些試驗體一樣被關在器皿內,我試著移動手指,但是四肢都被束縛帶綁在了試驗檯上。
開什麼玩笑?
一種絕望開始瀰漫,我意識到自己身上幾乎沒有穿什麼,裡面雖然是恆溫的,但是依舊很冷。
我在實驗室裡。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
透過玻璃,我並沒有看到任何的研究員。
我現在是在哪裡?之前被安布雷拉抓走的記憶很模糊,我想不起來他們對我做了什麼。
失去意識多久了?也許十個小時,或者更久?
這樣的玻璃我不可能開啟,實驗室的裝置強化在浣熊市事件之後被正式拉上了議程,接著安布雷拉對於各種實驗設施的安全設施做了很多的防護工作。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玻璃防護罩自動開啟了,那些束縛帶也好像魔術一樣自己收回了試驗檯四周的圓孔中。
我疑惑的坐起來,空無一人的實驗室內,只有大螢幕在忽明忽亮的閃爍著。
這裡是西伯利亞研究所,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