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撞擊而無法開啟,我俯下身子,一腳踢在門上,可是因為變形車門被死死的卡住了。
該死!給我開啟!
我又用力踢了兩腳,整個車門也掉落了下來。
手臂上的傷口似乎又在隱隱的滲出血水,我捂住傷口下了車。
這裡是安布雷拉位於蘭利270公里外的安布雷拉設施,於1992年被廢棄,所有資料都被帶走,剩下的機器和研究院都已經撤走,因為曾經發生過的龍捲風,這裡的地面設施幾乎被繪毀之一旦,剩下的只有一些地下倉庫什麼的。
因為這裡只是製藥工廠,並沒有進行任何的生化武器研究,所以留在倉庫裡的,也只有一些過期的產品。
對於是否能在這裡找到武器,我始終持有懷疑態度,但是,這裡應該暫時還算安全。
也許這一切都頗具有諷刺意味,到了這個時候,我還是必須依賴於安布雷拉給我的庇護嗎?
在曾經發生過爆炸的鍋爐室內,有一個用於排氣的通道,可以經過地下的倉庫。
我找到了一段鋼條,然後反向撬開了排風口,爬進了通道。
裡面的味道已經很重,雖然沒有殘留瓦斯或者別的什麼討厭的物質,可是長年的腐蝕還有生鏽依舊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好在大約三十分鐘之後,我就看到了出口。
爬出通風口後,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著倉庫的鐵門走過去,那裡已經被雜物堆滿了,不管怎麼看都不可能出去,我索性安心的坐下來,在灰塵滿滿的儲藏櫃內找到了一個急救包。
擦了一些止血凝劑之後,傷口的痛楚逐漸的好了許多。
這幾年的種種經歷讓我學會了怎樣逃生,我想接下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去哪裡了。
其實無論是斯賓塞還是勞倫斯,想必都很歡迎我的到來,不過,沒有到最後一步,我並不想回到安布雷拉。
稍稍的休息了一會,喝了一點水,我拿走了這裡所有可以使用的東西,包括一把左輪手槍。
這個設施應該配備有無線電,但是在搜尋了地下室之後,我想它應該是在上面被毀掉了。
現在這就是我的狀況:沒有交通工具,而我背後可能還有更多的追兵。
我想我已經沒有選擇了。
身上的行動電話已經沒有多少電力,只剩下可以打一個電話的電力。
再按下了那個德里克給我的號碼之後,我沒有任何吃驚的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我以為你永遠不會打電話了。”
她似乎依舊像記憶中那樣年輕,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她優雅微笑的樣子。
我的母親,維多利亞·利奧波特,德里克一定也知道她還活著的資訊,所以,留給了我這個號碼,當安布雷拉到了準備將我作為礙事者處理掉的時候,也許可以被維多利亞救下一條性命。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當初要隱瞞自己還活著的資訊?
我感覺到自己急促的心跳,然而平靜的聲音卻依舊慢慢的吐出,“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活著,為什麼你要做那些事情?”
“你知道為什麼。”對方的聲音帶了幾分戲謔。
“病毒……”我的脫口而出引來對方一陣發笑。
“你還是這麼認為嗎?維姬,你這份單純總是讓人覺得這麼可愛,病毒固然是我想要的……可是,你從來沒想過嗎?我們花了一生的時間來研究它們,我們為的是什麼?那些軍火販子給的錢並不是最主要的,你應該知道。”
“但是,有人在不斷的死去。”
“那些愚蠢的販夫走卒活著的價值有多少?一切都是未來,維姬,親愛的。”
“……”
“那麼,讓我猜猜,是不是那群美國政府的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