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塵看來，謝阿蠻這句話一出口，就說明她早就知道魔族的存在。

甚至於當初韶光陰埋伏她，以及後續的韶光陰在大雷音入魔，以及小仙界蹲守，她都知道魔族的存在。

“老大，你為什麼這麼說？你怎麼覺得老九很瞭解魔族？”

陳恩雪神色古怪，也發現謝阿蠻這句話的不對勁：

“先前老九找我稟報的時候，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有點懷疑。”

“不告訴你。”

謝阿蠻翻了個白眼。

本以為陳恩雪會像以前那樣氣的跳腳，冷嘲熱諷。

結果陳恩雪只是點點頭：“不說就不說吧。”

“你這樣，讓我想起你第一次來到覺明神宮的時候。”

謝阿蠻看向陳恩雪：“記得那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崇拜與嚮往，我隨便和你說一句話，你都能開心很久。”

“現在也一樣，我很崇拜大師姐的。”

陳恩雪笑道。

謝阿蠻哼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目光重新落在方塵身上：

“說說看，你對魔族的瞭解。”

陳恩雪也看向方塵，眼中有些好奇。

經歷了地藏城那件事，她已經確定方塵的手段遠遠比大家現在看到的，強的多的多。

連地藏尊者都能用罪鐧敲死，這已經是人間九域年輕一代裡最為拔尖的一小撮了。

“魔族，外來者。”

“有自己的真魔途徑。”

“目標是掠奪人間九域。”

“你這個瞭解很片面啊，有沒有更細緻一些的？”

陳恩雪忍不住笑道。

更細緻一些的？

方塵沉吟道：“下六域的魔災，應該就是魔族所為。”

謝阿蠻和陳恩雪緩緩點頭，不過謝阿蠻卻笑道：

“也可能是九域聯盟所為。”

“九域聯盟應該正忙著和墮仙結盟。”

方塵看了謝阿蠻一眼。

謝阿蠻沉默不語，示意方塵繼續說。

還說？

方塵神色古怪：“兩位師姐都掌握了哪些與魔族有關的情報？我掌握的就這麼多了。”

再繼續說，有些事情就不好解釋了，說出去只會導致自己的認知有可能被再次封印，禁錮。

“看來你掌握的也不多，只是懷疑有魔族的存在，卻不知道現如今的魔族，是什麼樣的。”

陳恩雪笑道：“我們只能說，現在的魔族和你我一樣，外表看起來一樣，實際上卻是異族。”

“三師姐的意思是，人族入魔了以後，變成了魔族。”

方塵突然道。

謝阿蠻和陳恩雪沉默了一會兒，前者淡淡道：

“你這麼想也是對的。”

方塵若有所思，如果不出意外，這兩位也是跟他一樣，打破了被封禁的認知。

“老九，你怎麼看待現如今的大世格局？”

謝阿蠻道。

“大世格局？”

“嗯，不限於人間九域。”

謝阿蠻道。

“墮仙算一種麼？”

方塵道。

“墮仙自然也算。”

謝阿蠻笑著點點頭。

“那現在就有五方勢力在爭大世。”

方塵道：“人族，魔族，妖族，墮仙，魔天司。”

“你覺得魔天司也算？它能和人族媲美？能和墮仙媲美？”

謝阿蠻顯然有些驚訝。

陳恩雪有點好奇的看著方塵：

“老九，你知道的果然不少啊。”

話都說到這了，方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