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
殷正,殷家的絕對領頭人。就好比解東流一樣,他的話在殷家就是說一不二,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不錯,殷家主說得對。任長老,還是先商議配額吧!”葛名章,葛家的聖級中期也是接著殷正之後開口。
說實話,無論是殷家還是葛家,對索家都沒有絲毫的好感。以前答應和索家一起擠跨解家,就是基於原石的利益上。而後來,這索家居然瞞著他們兩家,私自請來了裂山門的人,而且還自動要求增加賦稅,這樣以來。殷葛兩家也不得不跟著提高。這是在打兩家的臉,誰能受得了這氣。
對於那黑衣青年如果要殺上索家,殷家和葛家絕對舉雙手歡迎。說不定還會在後面陰一把,直接把索家給滅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商議配額吧!”任烽雙眼凌厲地掃了一眼易雲卓。之前的善意早已經消失無蹤。
“哼!”索安恨恨地看了一眼殷成和葛名章,有些氣憤後兩人的落井下石。他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犯了大忌。易雲卓本就不好說話,再加上動了他身邊的人,索家絕對逃不過被滅的結局。
“解東流,按照上次的商議,永延山原石礦由我索、葛、殷三家各佔三成,你解家一成,不知道你有沒異議?”索安身為地主,自然是他先開口。只不過,他的言語中盡是咄咄逼人的意味。
“索安,難道就你一個聖級中期就能為索家爭取到半成的原石?做夢!”解東流臉色有些陰沉下來道:“一箇中等礦,兩年產出不到三十顆原石。如此算來。我解家就連原石賦稅都交不起,又怎麼能在此立足?”
後面的話,解東流其實就是說給任烽和蒙亭,外加他倆人身後的四大使者聽的。確實是如此,只要這原石一減,他們解家必定瓦解。
“這可由不得你。”索安撕破臉皮地向著殷正兩人道:“殷家主,葛家主,你們說解家是不是該減減了?”
“不錯。解家沒有聖級中期以上修為的人,原石根本就用不了那麼多。有賦稅的能力就夠了,至於如何立足一說,解兄弟言重了。”殷正笑咪咪地說著,讓眾人知道了什麼叫作道貌岸然和陰險小人。他的那一張笑臉下,絕對是深得不能再深的心機。
“我也同意。原石,夠用就行。難道解東流,你還有什麼野心不成?”葛名章介面,言辭要比前兩人犀利得許多。
“任護法,既然解東流不服,那就請您給個明斷吧!”索安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向著任烽請示道。
殷正、索安、葛名章,三人一唱一合,互通一氣,根本就不給解東流再說話的機會。
“索家主,我先問你,你說要抬高賦稅的說發是否走出於自願?”任烽淡淡地開口道,怎麼分配不是他要關心的,他真正關心的就是這賦稅的問題。
“絕對是自願。這些年來,我索家的原石已經略有盈餘,再加上幾座小型的礦石,原石已經消耗不完。所以我才自動向裂山總門提出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賦稅,以便讓總門能更好的發展。”索安表情諂媚得另人噁心。
索安的話,讓殷正和葛名章兩人心頭猛地一陣抽搐。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僅僅是懼怕那青年,就找了這存個藉口從上面拉來了人。而且這藉口完全是超乎想象的荒誕。
“盈餘?盈餘個毛!”殷正兩人心裡都在滴血。這些年來,除了上繳的賦稅外,他們幾家根本就留不下多少的原石。這一下,可是要徹底地被繳空了。最主要的是以後,他們的日子肯定得勒緊褲腰帶過了。
“殷家主,葛家主。索家主說的是否是屬實?你們要知道,裂山門雖然不像內圍那麼強大,但是絕對不會對個勢力刻薄。
如果增加賦稅會另你們緊張,那麼此事就此做罷。”任烽把目光掃向了殷正二人。雖然他的話中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