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然地笑了笑,回視他們驚喜的目光,只除了子軒。
“姑娘可知它為何人所作?我們只知它是從景德鎮傳出,卻不知為何人所作?聽說這首曲的作者自從在那次彈了之後,就沒有再出現!當時在那可是引起了很大的騷動。雖然現在
已有人開始傳唱,卻沒有人能夠彈得出那首曲子的韻味。”
“瑾然可知何人所作?可否說來聽聽?”司徒子博微笑問道。
“這個……可不可以不說啊?”我傻笑地望著他們,看到女子眼神一黯,有點不忍心,差點折了舌頭。
“瑾姐姐!嫣兒喜歡這首曲子,你就說吧!若有機會想請教‘他’呢!”嫣兒向我撒嬌。
“其實那天彈琴的人是我,但那不是我所作!作曲者那是一個隱士,說了你們也不認識!”一說完,我看到只除了子軒外,其他人驚奇不已,特別是嫣兒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女子請求我可否肯再彈一曲,我剛要點頭,子軒猛然地拉住我的手,一手環住我的肩,微笑中帶有霸道的說:“不好意思,姑娘!瑾兒曾經答應過我,彈於我一人聽!”我詫異望著他,我何時答應了他?看到我望著他,他緊握我的手,提醒我不要說話。
“居然如此,那奴家就不為難姑娘了!”然後她帶著一臉的遺憾離開。
“五哥!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嫣兒不滿叫道。
子軒不搭理她,自顧自的喝他的茶。
南宮凌弘眼神有點閃爍,但沒有看著我們,而是向窗外。司徒子博只是曖昧的看著我們,我不自在的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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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出水心閣,嫣兒還是一臉不高興,但不一會就恢復了笑嘻嘻的表情。她的小孩子脾氣來得快去也快。
不知何時,兩輛馬車已停在水心閣門口右邊。南宮凌弘他們三人上了一輛先行離開。
隨後,我和子軒也上了馬車。我們倆個坐在車裡,氣氛有點悶。子軒一臉的陰晴不定
,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我渾身不自在,我明智地選擇不說話,眼睛假裝四處望望。
“瑾兒!下次不可以再出現在那種煙花地方,可好?”他嘆了口氣道。
“好!”看到他不生氣,我嫣然一笑應承道。
“不準給別人彈這首‘鳳求凰’,只能給我聽!”他霸道說道。
“好!”只要他不生氣,什麼都行。
看著我討好的樣子,他禁不住笑了。看著笑得風采迷人的他,我愣了。他擁著我的肩,我順勢滑進他的懷抱。
“那以後你也不準在其他女孩子面前這樣子笑!這樣的笑只能留給我!”我可不想以後幫他解決那麼多桃花蝴蝶。
“瑾兒可是吃醋?好!我答應你!”他眼眸流轉,多了些許星光燦爛,深迥迷人,顧眸相看。我挑了挑飛揚的眉,笑得妖嬈……
馬車在飛快的賓士著,安靜的路途中只剩下馬蹄聲。
“籲!……”馬車在突然之間剎住。
“怎麼了?”子軒問道。
“五爺!有一群黑衣人在前面擋了道!”馬伕聲音顫抖道,身體在發抖。我掀開珠簾,果然一群黑衣人一字排開擋在路中央。從沒有見過如此殺氣重重的架勢,我心裡有些害怕!
“別慌!呆在這,別出聲!”子軒神情自若,鎮定自如地安慰我,好像見慣了這種形勢。
他下了馬車,冷笑自嘲地看著黑衣人,沉黑著一張絕色俊容,緩步走去,寒眸下一片陰霾,
“是誰派來你們的?”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你的命!給我上!”領頭的黑衣人沉聲道,手一揮,黑衣人把子軒包圍在中央。一黑衣人抽出在腰間的利劍,揮起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