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資格掌軍,那也不是你一個小小先鋒官說了算的。” 楚默冷冷的看著張成貴,一副十分不滿的樣子。 張成貴撇撇嘴: “是的大人,你有沒有資格掌軍,我的確說了不算,但我們這裡也不歡迎你,且還請你將統領的位置讓出,因為你不配坐在那裡。” “噢,我不配嗎?怎麼,莫不是你對這個作為有意思?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想取而代之?” 楚默戲謔的看著張成貴,一句話就將其逼上了死路。 聽到楚默的話,不僅張成貴變臉了,就連下面坐著的其他軍官也都齊齊用不滿的眼神看著張成貴。 特別是二寶,當他聽到楚默說對方有取自己姐姐而代之的想法之後,就恨不得上前一拳將其打死。 面對眾人疑惑甚至憤怒的目光,此時的張成貴也很是驚慌。 他沒想到楚默僅僅幾句話,就將自己推到眾人的對立面上。 “楚默,你個黃口小兒,無憑無據的你胡說什麼?在場之人,誰人不知,我對統領大人忠心耿耿,你少在這挑撥離間了。” “呵呵,是嗎,張成貴,你敢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沒肖想過這個統領之位?” 楚默斜睨著張成貴,漫不經心的問出這句話來。 此話一出,所有人再次緊緊的盯著張成貴。 而張成貴此時的臉上、額頭上不自覺的都沁出了一股股冷汗。 說實話,從軍之人,哪個不想當將軍,哪個不想著封侯拜相,不想當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 可是,如此當著大家的面,被楚默如此直白的問出,這讓他如何回答? 咬了咬牙,張成貴張了張嘴,想要說出那違心的答案。 只不過,剛張開嘴,就見對面的楚默正一副看好戲似的,用那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 這讓這位鐵血漢子,無論如何也無法當著對方的面睜眼說瞎話。 梗著脖子,張成貴閉上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我的確肖想過統領的位置,也想著若是有一天我能當上統領,能夠馳騁沙場,能夠開疆拓土,可我對統領的。。。” “怎麼,這時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終於說出實話了?” 然而,張成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早就等在一旁的楚默直接打斷。 “不是的,我。。。” “不是什麼不是?你自己都說了肖想統領的位置,大家耳不聾眼不瞎,這可是你自己親口承認的事,又沒人逼你,怎麼,你現在還想狡辯不成?” 張成貴想要再次解釋,剛開口,就再次被楚默打斷了。 他一個武將,平常一向崇尚以武力解決一切,自是不善言辭,此時被楚默接連打斷,已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只能握緊了拳頭,瞪著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楚默,大有一言不合,就上去將他分屍的衝動。 見對方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望著自己,楚默假裝害怕的往椅子上一縮: “怎麼,我道破了你歹毒的心思,莫不是你還準備殺人滅口不成?” “我可告訴你,這營帳內的,除了你之外,其餘之人,可都是忠於我封地的兒郎,你若對我動手,他們定不會坐視不理。” 原本等著看戲的一群武將被楚默這麼一說,當即也不好坐著了。 若是他們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楚默在自己面前被張成貴冒犯,那事後隨便一個罪名壓下,自己這身板能不能承受的了,這都是兩說。 張成貴的下場可就在眼前,他們可不想步了他的後塵。 想到這,眾武將紛紛站了起來,有的開始防備,有的則是上前幾步,想要勸說張成貴。 張成貴看著營帳內那些個平日裡關係較好的袍澤,竟然沒有已然上前為自己說話,甚至隱隱有防備自己的意思,頓時心中一涼。 正待開口質問,忽又聽到一旁的二寶開口道: “張成貴,你莫非真的像我姐夫說的那樣,相當這統領?” 二寶的話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直接擊破了他的心靈防線。 若說張成貴之前還有一絲希望,希望二寶這位副統領兼統領的親弟弟能站出來為自己說句公道話的話。 那他開口的瞬間,這股希望就直接變成了絕望。 他環顧了下營帳內的眾人。 除了楚默和他帶來的一行人外,那些自己認識的,曾經共過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