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月疑惑,為什麼這何大師年紀輕輕,竟然真的,什麼都看得出來!?
她結婚這麼多年了,一直沒孩子,對外只說是丁克家族,孩子只會妨礙搞錢的速度!
可是,實際上是,盧月非常非常地渴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她不是沒懷過孩子,就在這個房子裡,她都懷了三次了!
第一次生化,第二次葡萄胎,第三次宮外孕,宮外孕那次,真的,差點沒把她都給帶走了。
為什麼傭人給她端上來的是煮的養生湯藥?
她身子虧損,還好家裡不缺錢,每天就靠這湯藥補養著!
現在聽何傾這麼說,盧月恨不能立馬給何傾跪了!
之前看風水那個大師,都沒說過會妨子女,只說非常好旺事業!
再然後化肥廠總是鬧鬼,盧月倒也是想過要找那個大師過來瞅瞅,可是……
那個大師已經去世了……
然後過年在群裡跟老同學洪麗聊兩句天聊起來了,這才搭上了何傾何大師這條線。
此時的盧月看向何傾的眼神中都帶著幾分鄭重。
“開門見山,說一下化肥廠的事吧。”
何傾直接了當,盧月微怔。
這大師都這麼直奔主題的嗎?
何傾並未多言,只是看著盧月,等待著她的陳述。
可能大師時間都比較寶貴吧,盧月便大口喝掉了手裡的湯藥。
因為苦澀微微皺了皺眉,然後對何傾嘆了口氣:
“我們這化肥廠,鬧鬼。”
簡單扼要地開始之後,盧月繼續對何傾補充:
“我們化肥廠的機械是全天候二十四小時運作,這也就導致說……工人的工作時間都是兩班倒的。”
“突然有一天,上夜班的工人就開始生病高燒說胡話……”
盧月表情有些難看:
“本來我和我家那口子都以為就是簡單的工人生病而已,沒想到,連著一星期,每天夜班都有一個工人病倒!”
“當時我們還以為,廠裡出現了什麼流行病,又是燒醋,又是消毒的……可是根本不管用。而且很奇怪的是,只有夜班上班的工人的有這個問題,上白班的都很正常。”
“沒有生病的。”盧月皺眉繼續道:
“可是,那幾天廠子裡工人都人心惶惶的,請假,曠工的,辭職的,還有那些生病說胡話的,我和我先生都焦頭爛額心力交瘁!”
“那段時間生產量跟不上,貨也未能如期發給合作方,又賠違約金,又裝孫子道歉,還有一幫人心惶惶的員工要哄著,tmd,真難!”
盧月想了想又道:
“因為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們也只好把本來二十四小時全天開的機械,調整為十二小時,取消了夜班。全都上白班。我們把能承接的業務單量也都削減了一半。”
“只能保守進行,可是……保守是保守了,盈利進賬也跟著保守了。現在都入不敷出了!何大師,只能拜託您了,您可千萬給想想辦法。”
盧月說的真情流露,就要上前抓何傾的手。
何傾不喜歡跟別人有身體接觸,所以瞬間後縮,盧月捉了個空。
可大大咧咧東北姐姐盧月也不是個扭捏的人,也沒有很尷尬,反倒道歉起來:
“我這下意識動作,大師別見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