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反而能讓人少死幾個。”

“柳生先生……”介川跪在地上，淚水順著眼角流淌了出來。他也是修煉合氣道的人，視柳生一郎為師父一樣的尊敬。可是，這樣神一般的存在，就這麼被人一拳給幹掉了，也太可怕了。

柳生一郎悽然一笑，伸手抓破了自己的喉嚨，頓時氣絕身亡。

這老頭是長得難看了點，小時候又被豬咬過，可他還算是個男人。李霖和戰千軍、王寇看著柳生一郎，眼神中多了幾分尊敬。同時，心裡也多了幾分恐懼。不成功便成仁，日本的這種傻B武士道精神，確實可怕。

介川站起身子，看著地面上橫七豎八躺著的都是神流道館的弟子，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一念之差，生死兩隔。介川走過去，幫他們一一整理好衣服，又將他們都擺放平整，這才走到了李霖的面前。

李霖抽出一根菸遞給了介川，自己也點燃一個叼在嘴上，淡淡道：“介川，放心吧，我一定會厚葬柳生先生的，還有這些神流道館的弟子，我也都會將他們火化掉，送回到日本，讓他們魂歸故里。”

介川苦笑道：“謝謝了。李霖，我承認我輸了，可是大日本帝國在中國的行動，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濱江市、南豐市、臺灣……中國大地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身影。不過，這些不再跟我有任何的關係，我現在就將黑龍會在濱江市的勢力都告訴你。”

等待著的就是這個訊息……

李霖、戰千軍、王寇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想要聽聽介川說什麼。介川往前走了兩步，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突然刺向了李霖的小腹，猙獰道：“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我恨你們李家的人，我死了也要拖你下地獄。”

事發太突然了，趙東海等人都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再加上，介川跟李霖相隔的很近，他們又不能放槍，生怕會傷到李霖。

“你何必這麼激動呢？”李霖的嘴角微向上翹著，泛起了一道弧線，閃電般的出手扣住了介川的手腕，另一隻手去鎖他的喉嚨。

“敢傷我李哥。”站在李霖身邊的九品撲上來，一刀刺入了介川的心臟，太用力了，刀尖都從後背刺穿了出來。

九品也沒有想到會刺得這麼深，這麼準，血水瞬間染紅了介川的胸口，順著刀鋒滴淌而下，嚇得九品倒退著腳步，惶恐道：“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沒想殺你。”

介川的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微笑道：“李霖，你還是輸了，想從我的口中得到訊息，沒門兒。”

李霖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殺你的。畢竟，還要你帶著柳生先生等人的骨灰回日本。”

介川痛苦呻吟了一聲，苦笑道：“人活著，有時候比死還要痛苦。這道理，你應該明白。”

李霖問道：“還有什麼遺言嗎？我會幫你完成的。”

“你……你幫我把他們的骨灰送回日本，我謝謝你。”介川狂噴了兩口血，腦袋耷拉了下來，終於是停止了呼吸。

人活著，有時候比死還痛苦。這點，李霖、唐苦等人最是能夠體會得到。狼牙沒了，慕容小晴沒了，可他還活著，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要不是為了揪出叛徒“不倒翁”，李霖都懷疑他能不能堅持到今天。

其實，死了何嘗又不是一種解脫。

李霖輕輕將介川放到地上，鄭重道：“趙所長，恭喜你立了一大功了，他們都是日本黑龍會的赤色分子，來我們國家搞各種恐怖活動。他們的包中有槍，他們的肩膀上也都有黑龍會的紋身標識，你可以將這些上報，國家肯定會嘉獎你的。”

跟著李霖混果然是沒有錯。

趙東海搓著手掌，激動道：“謝謝李少。”

李霖擺擺手，讓趙東海將這些人都給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