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還想開車?他們將車子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的,又是砸車窗,又是砸車蓋、車門的。
“咔咔”一陣作響!
還有人喊道:“哎呀,裡面還有一個背背,一起將他們給揪出來。”
如果說,宣太陰、宣太陽在,他們肯定會來搭救蕭山河和傅元振。可是,他們現在在生死未卜,蕭山河和傅元振都慌了手腳。這些人都是一群普通的老百姓,你能拿怎麼樣?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上來就要殺人,那可就真的觸犯了眾怒。以嶺南傅家的身份地位,也不敢幹出那樣的事情來。
二人連忙緊鎖著車門,可這又有什麼用呢?車窗終於是被砸爛了,那些人把手伸進來,將車門都快要拽掉了,蕭山河急道:“傅元振,趕緊報警啊。”
“我……我報警……”傅元振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誰想到,他的手剛剛把電話給掏出來,就立即讓外面的人給搶走了。咔嚓!車門也終於被拽掉了,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傅元振和蕭山河給拽了出來,圍在中間。也不打你,一聲聲的譴責,一口口的吐沫,都吐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一刻,拳腳根本就沒有用了。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而且還越聚越多,時不時地有人喊著蕭山河的名字,這反而是吸引了更多的人過來。有功夫有什麼用?傅元振倍是委屈,蕭山河是背背,關自己什麼事呀?自己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嗚哇嗚哇”終於,警車過來了。
傅元生和大批的民警見到這一幕,也是一驚,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往裡衝了兩次都沒有效果。傅元生拔出手槍,啪啪啪連放了三槍,鳴槍示警。聽到槍聲,又有民警的驅趕,這些人終於是都四散到了一邊。可他們也都沒有散去,還遠遠地看著蕭山河和傅元振。
他倆的身上一片狼藉,臉上、頭髮上,都是吐沫和濃痰,傅元生都差點兒認不出傅元振來。傅元振把外套丟到地上,又用外套的裡子擦了擦臉和頭髮,眼淚差點兒流出來:“元生,你……你可算是來了,救我。”
傅元生心下大驚,立即讓民警們上去保護住傅元生和蕭山河,問道:“元振,你怎麼搞成這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傅元振憤恨地瞪了眼蕭山河,罵道:“還不都是因為他?他就是蕭山河。”
“誰?”
“蕭山河。”
“啊?他就是嶺南第一背背?”傅元生也嚇得倒退了一步,連忙道:“元振,你可別跟著這種人混在一起,趕緊進警車內,我帶你離開。”
他走了,楚天舒又不知去向,那蕭山河怎麼辦?儘管是說對蕭山河憤恨有加,還好,傅元振還是以大局為重,沒有放棄蕭山河,大聲道:“把他也帶走吧,他是受冤枉的。”
受冤枉的!
就這四個字,比任何的禮物和金錢都讓蕭山河感動,他的眼淚差點兒流出來,正要說點兒什麼。從遠處行駛過來了一輛車,在旁邊停了停,從車上丟下來了兩個男人,他們的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有著一道道的傷痕,小腿上還都有著槍傷。這都不算什麼,最為關鍵是他們屁股上都有著血跡。
他們的身上還有著刺青,這一看之下才知道,他們竟然就是跟蕭山河在一起高背背的那兩個人。緊接著,滾動的大螢幕上又出現了一幅幅的畫面,是蕭山河在暴虐這兩個人,不用說都知道,這是蕭山河的傑作啊。
末尾,又是特寫,還有六個大字:嶺南第一背背。
蕭山河的精神一陣恍惚,楚天舒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了出來,喊道:“蕭背背,咱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去省城呢。”
這一聲蕭背背,就像是萬箭穿心,深深地刺入了蕭山河的胸口。他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