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林文覺:“林大哥,你記不記得我們詢問陸寧芷的時候,她主動跟我們說話的時候說了什麼?”
林文覺想了想:“第一次,她說自己不是嫌疑人,為什麼要在審訊室問她,第二次是……她問我們結束了沒有,她要回去上課。”
捲毛脫口而出:“家都沒了,她不關心今晚睡哪兒,她忙著去上課?有這麼敬業嗎?”
遲夏笑了出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當時竟然都沒有人覺得哪裡不對。”
“咱們得再會一會這個陸寧芷了。”駱尋看著大家說。
曹斌半死不活地抬起胳膊:“老大,你看看,你看看外面這黑黢黢的天啊,咱們這是從天沒亮,又幹到了天黑啊,是條驢這會兒都得休息休息啊……”
駱尋往外一看,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那行,那今晚先這樣吧,明天再說。”
駱尋放下馬克筆:“趕緊跑,跑不快的留下來加班。”
曹斌和捲毛如風一般消失在辦公室裡。
林文覺失笑不已,他拿起自己的衣服往外走:“那我也走了,兩位趁著這短暫的時光談個戀愛吧,祝你們愉快。”
林文覺一走,駱尋看向遲夏:“遲警官,那咱們出去吃個晚飯?”
遲夏笑意盈盈:“我覺得駱警官這個提議甚好。”
她走到桌子跟前,摸了摸那盆茉莉:“怎麼忽然給我送花了?”
“就是覺得這兒缺點什麼,想到了就買了。”駱尋說:“回頭我再買個水壺,你拿著澆水。”
遲夏眉眼彎彎:“好。”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遲夏說:“去吃燒烤吧,我有一天晚上回家,聞到一家特別好吃的燒烤,一直想去吃。”
駱尋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地方也不遠,他們一起走過去,沿途看到路邊的攤子上有人在打牌,遲夏想起在餘吉駱尋扔的紙牌。
“駱隊。”她倒著走:“你能教我玩紙牌嗎?”
駱尋一愣:“餘吉那個?”
“嗯。”遲夏眼眸發亮:“特別帥,我想學。”
駱尋故作思考,扯了她一把:“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到的昂。”
遲夏被他扯回來,走在裡側:“那你學了多久?”
“小時候就扔著玩,後來慢慢的成了個習慣,一直玩到現在了。”
“那是有點久啊……”遲夏有點遺憾:“駱隊,你那個力道,最重的時候是怎麼樣的?”
駱尋沒說,直接親身實驗了,兩人走到那家燒烤攤的時候,他找老闆要了一根黃瓜,拿出來叫遲夏拿著。
“看好了啊。”他站到遠處:“手離遠點兒。”
遲夏興致盎然地照做了。
駱尋從兜裡拿出一張撲克牌,站在遠處瞄了瞄位置,只見他兩指夾著紙牌,手腕輕輕一動,那張紙牌朝著紙牌飛了過來。
一眨眼的時間,黃瓜一分為二,紙牌直接穿過去,落在她身後。
遲夏眼疾手快抓住斷了的黃瓜,咬了一口:“我不管,你必須得教我,這個技能我必須佔為己有。”
她要拿去炫給那隻假狐狸。
“你以為我讓你看的是這個?”駱尋走過來,拉著她:“看你後面。”
駱尋走過去,輕輕一折。
遲夏轉過去一看,原來他的最終目的,不是這根黃瓜,而是身後那棵樹的枝丫。
她食指粗壯的一根枝丫。
此時,那根枝丫橫截面平整,只是一點樹皮連線著才沒有完全掉下來。
駱尋輕輕一動,枝丫掉了下來。
遲夏再次確定,她真的想學!必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