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嘆了一口氣,李金從床上一躍而起,走到窗戶邊,望著遠處的景象道:“法院的事情我其實並不太擔心,只要皇甫家和易家亂了,我自然就會有機會。”回過頭來,望著若有所思的2號,“你說如果我們把這個投影的源頭,放到皇甫明的個人智腦上,而這件事情又被易家獲知,你猜會怎麼樣?”
“好主意!”2號連連點頭,隨即光影一閃,消失了。
“黃麗雯律師正在門外,是否請她進來!”門衛智慧系統發出進入請求。
李金想了想,還是坐回床上,才淡淡道:“請黃律師進來!”
房門開啟,黃律師走了進來,氣色很不錯,前些日子的傷心難過,似乎已經消失。
先是很好奇的四下打量了幾眼,然後對著李金笑道:“我還以為和上次一樣,學弟這次怎麼不觀看那些‘教育投影’?”
“知道也就行了!”面對對方的調侃,李金神色平靜,“黃律師找我有事嗎?”
“你真不像一個才畢業的中學生!”黃律師溫和的一笑,隨意的坐到一邊的沙發上,開啟了手腕上的投影:
“我這次來,主要是告訴你,那段你給我的投影前段部分被法院以‘無法證明真偽’為由拒絕作為證據,只有後面一部分,就是你倒在易飄雪身上,被人制止的那段,才被法院認可,因為這可以和易家提供的影像互相吻合。名校長據理力爭那段也以‘當事人死亡,以及和本案無關’為由,沒有采納。換句話說,那段影像只能證明你有非禮易飄雪的行為,並不能證明,你無非禮企圖。
最糟的還不是這些,易家有充分證據表明,你有惡意致暈易飄雪的動機和工具,你的多位同學和師長都證明你對易飄雪一直有著不良企圖。這些人的證詞現在都在法院那邊,如果有需要,他們會在法庭上做出證言。從證據上看,幾乎可以斷定,你無法贏得這場官司。”
黃律師故意停了一下,想看看李金的反應,卻發現他絲毫沒有動容,正感無趣,想繼續下去的時候,李金突然開口:“當時跟著名校長一起去7024號房的那幾個老師,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有兩人因為身體原因,而無法做出證明,還有兩人表示,他們只是跟著名校長上去,並不清楚發生什麼事,至於那段影像,他們表示自己沒有看到過。”
李金沒有說話,他明白了。
黃律師見李金又不說話,頗感無奈,怎麼覺得這小子自己都不著急的樣子?難道他不知道這可事關他的前途,如果罪名成立,他是要進聯邦監獄的。
不解的腹誹了幾句,黃律師還是很快進入工作狀態:“雖然情況很不利,但也不是沒有機會,所有人證都只能證明你有某種企圖,但在你進入房間後,易飄雪昏迷前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你和易飄雪知道。易飄雪的供詞是說‘剛說了幾句話,你身上發出一陣奇怪的味道,然後她就暈了。’
這段話,如果配上證人的證詞,只能證明你有惡意致暈他人的企圖,至於‘迷姦未遂’,就大可商討。我覺得,有了前面證人的證詞,還有他們提供的證據,在‘惡意致暈’方面,我們很難辯解。反正這也是一般的小罪名,最嚴重的也不過處罰勞役,問題的關鍵還在‘迷姦未遂’上,這是個重大罪名,也是關係到你是否觸犯刑事的一個重要依據。
因為證明這條罪名的關鍵,是你和易飄雪在房間內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而這,只有你和易飄雪兩人可以發言,避免他人誣陷的可能。我們辯論的重點就要放到這個上面,爭取讓法官和陪審團成員相信,你們只是發生爭執,你並無意冒犯易飄雪。只要他們認同這個觀點,你就可以避免觸犯刑事。你看怎麼樣?”
李金有些佩服的看著黃律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