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例外。要是沒有的話,那可是人生一大憾事,光想想起來都很難過。”
“那你想要的婚宴是什麼樣的?”楚淵收起畫稿,問道:“你的年紀與和樂相仿,早就到了嫁人生子的時候,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些?”
“怎麼沒想過。”邊晨晨眼中滿是憧憬道:“我的婚禮,要邀請很多很多的親朋好友。然後在寬大的草坪上,穿著白色婚紗,在所有人的祝福中成為最快樂的新娘。”
“白色婚紗?”楚淵疑惑道:“你家鄉那裡女子成親,要穿這個?”
“差不多吧。”邊晨晨點點頭:“我們那邊對成親穿的衣服沒有特別要求,基本上大家喜歡什麼樣的就穿什麼樣的。不過白色婚紗是大部分人的選擇。”
“婚紗是什麼樣子的?”楚淵繼續問道。
“是……這個東西說不清楚啊。”邊晨晨摸摸下巴道:“我給你畫張畫,你一看就明白了。”說著,就要拿文案上的筆和紙給楚淵畫畫。
瞄到放在一旁的畫稿,邊晨晨伸手拿起它:“咦,這是你剛剛畫的畫。嘿嘿,讓我看看你畫的什麼,不會是在畫紅玉姑娘的畫像吧。”說著,緩緩開啟卷成筒狀的畫稿。
“別動。”楚淵大步上前,一把奪過邊晨晨手裡的畫:“這畫還沒畫好,等畫好了我再拿給你看。”
“切,你這話太敷衍了。”邊晨晨撇撇嘴,趁楚淵不注意猛地抓過畫稿,在手裡晃了晃洋洋得意道:“我倒要看看你畫的什麼,竟然這麼緊張。”
“這畫不能看。”楚淵說著,伸手一抓,被他抓到了畫稿的另一端。
邊晨晨扯了扯畫稿:“你別用這麼大力,小心畫稿被弄壞。”
“那你放手。”楚淵沉著臉,不依不饒道。
“不過是一幅畫嘛。”邊晨晨頓了頓,見楚淵臉色越來越黑,便道:“好好好,我不跟你爭。我數三下,咱們一起放手。”
“好。”楚淵目光緊盯著邊晨晨道。
“那我數了。”邊晨晨眨眨眼:“一,二,三!”說著,她猛地一扯,想憑著力氣硬生生將畫稿從楚淵手中拉出。
孰料,楚淵也並未真信了她的話,這時自然也想用力將畫稿奪回。兩人一步不讓,突然用力之下,畫稿被撕成兩截,一人一截。
邊晨晨倒退幾步,等站穩腳跟,望望手中的半截畫稿,欲哭無淚。
“這個……麻煩你再畫一幅好了。”邊晨晨笑得僵硬道。
楚淵垂頭看了看手中畫稿,又望望邊晨晨手裡的那半截,沉默著沒有說話。
“王爺,吉時快到了,您也趕快換衣服吧。”魏宏走進房門,說完後才注意到屋內發生了什麼事。他看看楚淵又看看邊晨晨,決定立在一旁當柱子。
楚淵望望窗外的天色,見快到黃昏,也不願再為畫稿的事情耽擱,便撇下邊晨晨跟著魏宏去廂房換吉服,準備迎娶柳紅玉。
“呼。”邊晨晨輕吐一口氣,攤開那半截畫稿,面露疑惑:“這……”
潔白的半截宣紙上,只畫了一條雙層襦裙和腰帶,腰部以上的部分被撕走了。
“有點熟悉。”邊晨晨喃喃自語:“應該是紅玉姑娘的衣服。既然是畫她,為什麼不讓看,真是莫名其妙。”發完牢騷後,她並沒有離開書房,而是走到書案處,在擺設書籍的架子上找東西。
陶然在平安符裡塞了字條,上面寫了典籍所在位置。
邊晨晨今天來,就是為了找機會偷典籍!
“在哪?”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邊晨晨緊張得心都要跳出嗓子。
事實上,今天的婚禮是她為了自己能逃出去而特意舉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拖住楚淵,讓她好逃跑。要不是後來加了典籍的事,她現在已經收拾包袱準備離開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