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發生今天的事,唯你是問!”楚亦軒警告道。
“是。”嘴上說著,楚淵依舊面無表情,看樣子並沒有把他的話真正放在心上。
看楚淵這樣的反應,楚亦軒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和樂當初受了什麼蠱惑,非要嫁給你!”
“臣弟也沒想娶她。”楚淵執拗的說道。
“你……”楚亦軒指著楚淵的鼻子,面色變了變,留下一句好自為之後,拂袖而去。
邊晨晨呆呆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雖然都被抹了藥用白布包了起來,但輕輕一動就能引起鑽心的痛,折磨得她想睡不能睡,只能醒著忍受痛苦。
內室的門被人由外開啟,匆匆的腳步聲傳來,邊晨晨看著楚淵一步步走進自己,她只是用眼睛望著他,什麼話都沒有,既沒有抱怨他帶她來參加宴會,也沒有埋怨他的遲到。
揮手讓屋內的婢女離開,楚淵坐在床邊,抓著邊晨晨的手鬆口氣,表情慶幸道:“你終於醒了,我以為你不會再醒過來。”
寬大的手很冰涼,就像石頭一樣。邊晨晨皺眉,手上的傷在隱隱作痛。
“弄疼你了?”注意到邊晨晨的表情,楚淵輕輕放下她的手:“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你的手很涼。”邊晨晨眨眨眼:“你在害怕?”
“這種滋味我不想嘗試第二遍。”楚淵點頭道。
邊晨晨怔怔的看了他半晌,語氣放柔:“背很痛,能不能幫我翻過身?我想趴在床上。”
這個請求楚淵自是點頭答應,他幫著邊晨晨翻了身,趴在柔軟的被子上,然後道:“你等等,我去讓她們再拿一床被子來。”
“別走。”邊晨晨扯著他的衣角:“我現在不冷,只想跟你說說話。”
在床邊坐下,楚淵面色溫柔的看著邊晨晨:“說吧。”
“三個半月時間真的很長。”邊晨晨似在感嘆又似在陳述。
“……”楚淵沉默,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話來安慰邊晨晨。見到她現在這樣,他很想讓她早一點離開皇城,但是他不能,有許多原因使他不能鬆口讓她在這種形勢下離開。
好在邊晨晨並沒有在離開時間這個問題上與楚淵討論,只是張口問道:“我可以休息幾天?我知道過幾天雲紫就要下葬了。”那將是一場不弱於今天的硬仗。
“你不用去。”楚淵突然道:“在屋子好好休息,雲紫的事不用管。”
背對著楚淵,邊晨晨幽幽嘆道:“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她的葬禮我必須去。”即使楚淵知道雲紫沒有死,但表面上仍要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而她這個最佳配角,當然也要做足戲份。
“你還有五天。”楚淵並沒有堅持己見。邊晨晨說的沒錯,哪怕他現在告訴她不用去葬禮,但真到了那個時候她還是要去的,這場戲由她而起,自然少不了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騙子?許諾你那麼多事,但很少有能做到的。”楚淵語氣低落的說道。
“能做到的你都盡力在做,只是形勢不由人,你也沒有辦法。”邊晨晨冷靜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楚淵稍稍有了些安慰:“謝謝你,我一定想辦法讓你儘早離開這裡。”
叩門聲響起,門外有婢女道:“王爺,李御醫求見。”
“讓他進來吧。”楚淵道。
李御醫在婢女的帶領下走入內室,給邊晨晨診脈後,重新開了副方子作為她調養之用。並叮囑她近幾天不要下床,要好好休息養傷。
“我這傷要多久才能好?我是說到能下床的地步?”邊晨晨問道。
“只要按老夫說的做,傷口癒合了就能下床。但是近兩個月不能活動過大,最好還是在床上養著,以免留下後遺症。”李御醫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