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加絲毫勞累,切記!切記!”
溫義苦笑一聲,心灰意冷,雖聽龍僧說的嚴重,也不在意。
阮偉突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溫義一聽他先招呼自己,少女的矜持頓時瓦解,滿懷情感的呼道:“大哥!”
阮偉還是想不起他是誰,只得跟著龍僧稱呼他:“溫相公!”
溫義聽他如此稱呼,莫非心完全變了?上山時遇見的姑娘救了他,他為了感恩圖報,便把自己完全拋棄,裝做陌生不識?
溫義天生心高氣傲,暗中雖是滿懷著悲苦,表面卻是毫不在意、手撫額角,向龍僧道:“晚輩頭痛欲裂,先去休息!”
龍僧看他的病情,不能再把拜兄喪失記憶的事情相告,倘若再加以刺激,很是危險,當下急道:“不用客氣,你快人內休息!”
溫義入內後,阮偉低喃道:“這人好熟呀!這人好熟呀!……”
龍僧想師弟就快回來,合二人之力,不難將他很快治癒,笑道:“幾日後,你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山中夜色較早降臨,阮偉睡在冰冷的雲床上,腦海中,還在不住的思索,心中老是有個聲音在說:“他是誰?他是誰?……”
幽靜的夜中,一縷簫音響起,音調低鳴,如泣如訴,哀怨纏線,令人聽到瑩然欲淚……
阮偉睡在床上,仰面望著屋頂,靜靜的聽,越聽越覺那音調熟悉,好像在那裡曾聽到過一次。
那簫音越吹越是悲哀……
龍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