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聽了奶嬤嬤的勸說,給胤禩納了兩名侍妾,雖然她得了弘曆,但終究不是親生。
有時郭絡羅氏在想,是不是舒瑤在府裡也是這樣過日子的,什麼專寵,誰不知道四爺是有格格的。四爺眼神不好,才會專寵舒瑤,舒瑤異能再次發揮作用,傳過來的資訊,讓她哭笑不得,不僅是八福晉,很多人都這麼認為。
“在場這麼多福晉都說像,我看嬰孩的長相一向不準,弘曆一天一個樣兒,誰也說不準長大會長成什麼樣子。”
舒瑤見八福晉臉色不好,忙補上這麼一句,旁邊的人暗自搖頭,四福晉真乃奇葩,誰能說她錯了?實話有時候是最傷人的。
九福晉笑著說:“我敢保證弘曆準保長得像八爺,這孩子生下來就帶著福相呢。”
“是呀,是呀,聽說萬歲爺是找欽天監後才給小阿哥起名叫弘曆的,這福氣在皇孫中,是獨一份的。”
旁人眾口一詞的稱讚,驅散了方才的尷尬,舒瑤聳聳肩膀,默默的喝茶,吃果子,順便像是聽評書似的,聽眾人對弘曆的讚歎,富貴,福福氣,有一位大臣的夫人諂媚的說:“我看小阿哥是貴不可言。。。”
“住嘴。”八福晉立起好看的柳葉眉,義正言辭的說道:“你在胡說什麼?上有太子爺,什麼貴不可言?你是在挑撥八爺同太子爺的關係?四嫂,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八福晉典型的是也挫越勇,大福晉病重禮到人不到,太子妃也以準備選秀脫不開身為由沒到,八福晉越過三福晉,又問舒瑤意見,旁人琢磨了起來,是不是八阿哥想要拉攏四爺?
舒瑤考慮了好半晌,對八福晉說道:“如果我說,她是不是同你們有仇啊?還同弘曆有仇。”
舒瑤並沒回答對還是不對,反而說出有仇的話,所有人就一個想法,四福晉的腦袋怎麼長的,為什麼她們不明白,舒瑤緩緩解釋道:“挑撥八爺同太子的關係,不是同你們有仇嗎?太子爺是大清儲君,是主子,起於皇子雖然是太子爺的兄弟,但也是臣子,臣子的兒子貴不可言,嗯,好像不太好。”
舒瑤慢悠悠的說話,吐字清晰,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也聽得她們目瞪口呆,如果謹守君臣之道,還有奪嫡之爭嗎?八阿哥就是在積極的篡位啊,四福晉是真不明白,還是故意的裝傻?
“同弘曆阿哥有仇也好理解,只有太子爺的嫡子才能說得上是貴不可言吧,弘曆不是八爺的兒子嗎?八爺如今不過是貝勒,上頭郡王,親王一大堆,難道他們的兒子是貴貴不可言?我額娘說過,不是加上一個貴字就更尊貴的,我看她不僅是挑撥皇子們的關係,居心也不好,是不是說太子妃同八弟妹。。。額,治家不嚴呢。“
舒瑤眨眨眼睛,見到八福晉痛苦的表情,周圍人都有些發傻,喃喃的說道:“難道我又說錯了?八弟妹往後還是別問我了,皇阿瑪說我笨來著,八弟妹那麼聰明伶俐的人兒比我懂事很多。”
“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不許她再登八爺府的門。”
八福晉讓人壓走了說弘曆貴不可言的人,算是緩解了尷尬的氛圍了,此後八福晉再也沒問過舒瑤的任何意見,舒瑤耳根子清淨了,八爺府上點茶點不錯,既然總是說錯話,那就發揮嘴的另一個用處——吃東西。
不僅八福晉長記性了,旁人在同舒瑤說話時,都慎之又慎,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洗三後,舒瑤見沒什麼熱鬧看了,起身向八福晉告辭,看了一眼在她懷裡的弘曆,舒瑤心中有些得意,弘曆沒弘曜長得好看,弘曜像她是公認的。
八福晉送走舒瑤,長出了一口氣,對八阿哥交代的事情,以她的能力是辦不到了,四福晉不可捉摸,她和要好的九福晉輕言:“你說四哥平時同四嫂說什麼?她那樣子能幫四爺做什麼?”
“這個。。。這個。。。”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