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等待著他的答覆。
“也好,把這錢帶著,先住院,辦完手續你就回來。”金星把錢又遞給唐昕,叮囑道。
“我看看,先陪他一晚上,那位先生也得回家啊。”唐昕說完,也一同上了嶽海明來時坐的車。
“你行嗎?我也會開的。”唐昕見那位檢察院的朋友皺著眉頭,低聲呻吟一下,趕忙說道。
“你來吧,我這胳膊不得勁兒,胸脯也疼得厲害。”檢察院那位官員去了後邊,扶著嶽海明坐在後排,唐昕駕車向著醫院馳去。
“兄弟,你的這位老大是何方人物,這樣下狠手?今天我是有些顧忌,要不我饒不了他!”官員這才來了火氣,憤憤地說道。
“行了,小賈,別說了,怪咱們倒黴。”聽小賈這樣說,便趕忙制止道,從捱揍到現在,嶽海明還沒來得及和自己的弟兄介紹一句。
“我也說不清楚,我只是跑堂的,今天他讓我來我就來了,讓我打我就動手。”唐昕微笑著,故作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嶽哥,這次打不能白挨,記住了,我會補償過來的,也太牛了!簡直……”小賈捂著胸口,憤憤地怨道。
“行了,小賈,別說沒勁的了。”嶽海明趕忙制止,顯然,他對唐昕有所顧忌。
“靠,肋骨折了三根,夠狠的,遇見茬子了?”值班醫生二十多歲,吃驚地說道。
“不,是車禍。”小賈白了醫生一眼,不耐煩地說道。
“哼,是車禍。”年輕醫生笑笑,不再說什麼。
“住院吧,小賈,你在這兒陪我一晚,明天我再給家人打電話,讓這位弟兄先回去。”嶽海明現在對唐昕還心有餘悸,見到唐昕就哆嗦。
“好吧,兄弟,問一下大名,我們這頓打不能白挨啊!”趁唐昕交押金的時候,小賈一下拉住唐昕的手,低聲問道。
“得了,兄弟,剛才怎不這樣兇啊?我叫唐昕,你可以隨時找我,另外,告訴你,你的車號我已經記下了,你在茶樓打架我們大哥已經拍下了,我們等著你。”唐昕一下甩開小賈,又回到嶽海明身邊說道,“押金我已交了,有事說話,另外,楊哥已經拍下了咱們在茶樓群毆的場景,你以後可得注意啊!”
“兄弟,別說了,謝謝你!”嶽海明躺在床上,吃力地說著。
唐昕知道,此刻,金星早已和辛蕊纏綿在了一起,便自己打車回到了自己家裡。
液體掛上,藥片吃完,小賈終於可以歇會了。
剛才,小賈也進行了初步檢查,只是基礎軟組織挫傷,胸部有一塊淤紫,其他無大礙。
“嶽哥,我還是想知道,這傢伙怎麼那麼厲害,打人這樣不留情啊!”小賈越想越氣,還是難以釋懷。
“這是咱興德市最有名的聚龍幫幫主楊金星!”嶽海明實在不想說,可見小賈這樣一遍遍追問,索性向他攤了牌。
“啊?是他,難怪他這樣囂張跋扈啊!”小賈聽完,立刻緊張起來,對嶽海明說道,“嶽哥,聽說他們還錄了像,看來我們真遇上砬子了,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夾起尾巴唄,以後,真得多加小心,這楊金星不是省油的燈,市裡省裡黑道白道都有人,他可是手眼通天的任務,惹了他甭想消停。”嶽海明知道金星的來歷,嘆口氣,無奈地說道。
“他真錄了像?”小賈還有些擔心,檢察院正有一名科長空缺,他正在爭取,已經投進去二十多萬了,萬一有什麼差池,豈不前功盡棄了。
“錄了,我見他一晃,在那個小兄弟踢我們時還匆匆攝錄,我知道,同時想要挾住我們,不讓咱報警,至於其他目的,也許沒有。”嶽海明疼痛有所減輕,對著小賈分析著。
“但願如此吧,這杯茶喝的,你也是,也忒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