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雲歌和唐修意,就像是現在的羽歌夜和楚傾國,不同的是,羽歌夜和楚傾國無情,羽雲歌和唐修意卻是名滿京城的天作之合,結果最後先帝亂點鴛鴦譜,將唐修意許給了還是太子的羽雲闕,也就是現在的景帝,讓人大吃一驚。唐修意苦守宮中,熬了三十年才有瞭如今無雙風頭,背後和景帝幾分真情假意自不必說。羽雲歌從此不立王君,閉門王府卻是不爭事實。這些故事,羽歌夜只需找幾個老宮人問問,就一清二楚。
不知是君王大度還是別有用心,羽歌夜排行用字獨取了一個歌字,不知道唐修意和羽雲歌心裡究竟做和想法。不談羽雲歌當年也是才華絕世,單就唐修意和羽雲歌的關係而言,將羽雲歌放到唐蓮若眼皮底下成為寶芙瑞祭司,這步棋委實狠毒。
同床共枕三十年,一朝翻出舊情人,唐修意心裡究竟是開心多些,痛苦多些,還是憎恨多些?早上景帝撫著唐修意肩膀的雙手,此時在羽歌夜的記憶裡如此的刺眼。
祭司勢力從來是此消彼長,現在羽合歡沒有熬過唐蓮若,讓景帝不得不退讓一步,那麼再過二十年,實力達到巔峰的羽雲歌就能凌駕年輕的唐族祭司之上,那才是景帝真正的目標所在,五朝君主圖謀,唐族還能否坐上聖尊大祭司之位,恐怕都是個問題。朝堂上唐清刀即使得到天大殊榮,也不過是景帝隻言片語。無論景帝還是羽雲歌,都遠比唐蓮若要年輕,到時候唐族真正倚為根基的神廟勢力,恐怕真要被連根拔起了。
可是景帝究竟是用什麼,來說服羽雲歌出山為自己效力?這份手段,才是讓羽歌夜最感恐怖的地方。
“現在的艾露尼祭司是誰?”羽歌夜眯起眼睛,因為唐族掌控兩個祭司位置,所以艾露尼祭司就相當於儲君太子,必然是下任聖尊大祭司人選,這一局棋的關鍵,就看這個人物能否像當年的唐蓮若一樣妖孽,扛得住未來的龐大壓力。
“與我何干呢?我不過是景帝身後輔佐後宮的一個獸人罷了。”唐修意看著羽歌夜,眼神竟有些冰冷,“唐族,羽族,我究竟算是哪邊?歌兒,你說呢?”
羽歌夜幹張嘴不知如何回答,難道唐蓮若也要逼他做出決定,在唐族和羽族之間做個選擇?
唐修意卻猛然睜大眼睛,眨動睫毛,眼裡的紅色散去:“是我玩笑了,歌兒想必累了,且先休息吧。”一眨眼而已,又是威儀天下的鳳君唐修意。矛盾已經埋下,唐修意只是無奈地暫且忽視,羽歌夜笑容可愛,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用笑容安慰這個備受煎熬的男人。
羽歌夜離開坤寧宮留下唐修意一個人平復心情,出門就看到了楚傾國。
他咬著嘴唇,猶豫半天,才反應過來,彎腰行了個禮:“楚傾國見過四殿下。”
“傾國不用多禮,你若喜歡,叫我一聲四爺便可。”羽歌夜從容應答。“聽上去好像雍正。”楚傾國眼睛奇亮,緊盯著羽歌夜。“可是我頭上沒有難看的辮子,雖然長髮也不是很適合我。”羽歌夜真心誠意地難過了一下。“天王蓋地虎!”楚傾國亢奮地喊道。“你夠了,不要秀下限了好嗎?”羽歌夜也忍不住笑了,但是他笑得時候,也是嘴唇抿起,笑聲都是鼻音,如同嘆氣。
“穿越成皇子,是不是很開心。”楚傾國看他這個笑容,壞笑著問道。“穿越成獸人,是不是更開心?”羽歌夜的表情永遠是笑意中帶著清冷,一句話就戳中了楚傾國的死穴。而這句話也提醒了楚傾國他們倆“性別”上的差異,楚傾國臉色奇差,“你你你”半天不知道說些什麼。
“放心吧,我不喜歡男人。只要你同意,我們可以一輩子維持表面婚姻。”羽歌夜諒解人意的說。楚傾國明顯長出一口氣:“看來老天讓我穿越到這麼個地方,不是想要走晉江路數,我還是有望走起點路線的~”“是啊,可惜你註定不能種馬了。”羽歌夜玩笑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