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這體壯如牛的,應該沒什麼問題。
魏琛因為藥力作用呼呼大睡;吳亞潔就那麼盯著他看了好久,反正她有一晚的時間能好好看他。
&ldo;對不起了,你就把我當成那條蛇吧。&rdo;吳亞潔說。也許他們能有個好的後續發展,只是前提是,換一個相遇的場景。他們的相遇選在了她人生中最錯誤的時間,這就註定了她沒資格跟他談什麼感情,無論是什麼樣的感情,聽上去都像是因他的施捨而產生的感動催化。
這是不可否認的,要不是他對她無限的忍讓,他那唬人的外貌下同情心犯濫的性格,她不可能會對他產生好感,好到開始嫉妒那些能和他平等地談情說愛的女人,嫉妒到恨自己為什麼偏偏是以這個落魄的模樣進入了他的生活。喜歡你,卻討厭這個不合時宜地喜歡上你的自己,這真是有夠矛盾。
吳亞潔在魏琛睡死過去的這一晚上,不緊不慢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時不時地進來看看他,然後掏光了他家裡所能找到的所有現金。
&ldo;我覺得你還是別把我想成什麼可憐人對你比較好,這些錢就助我渡過難關吧,誰教你讓我發現自己戀愛了呢?就當是對我的補償好了。&rdo;吳亞潔對著完全聽不到她的話的魏琛說。
就當作是一場荒唐的相遇吧,如果以後還能再見,那就真的是孽緣了。到那個時候,不知道在他的回憶中,她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呢?不知道那時的她,是否還像現在這樣,渴望著一場與他旗鼓相當的戀愛?
但那種事是不可能的吧,時間會慢慢改變一個人,也許之後的他們都只會當今天的事是一場&ldo;在特定環境下的被誤導行為&rdo;了。想到這,吳亞潔難得地很明顯地表露出了悲傷。
隔天魏琛醒來,迎接他的是什麼場景,他已經有了些心理準備。他的警覺性已經比平常人高不知多少倍,但是把安眠藥融在牛奶裡以掩蓋藥的味道,還在濃情蜜意後哄自己喝下這種手段,就算是他也是防不勝防。
&ldo;那女人真是個天生的犯罪者。&rdo;魏琛撫著因不自然的睡眠而脹痛的額頭,低聲感嘆。到最後,他也還是搞不懂她。不知道把他弄昏,拿了他一點錢,但是以身體作為籌碼這種事,對她來說是輸是贏呢?
才稍微以為她離自己近了些,現實又在狠力地把他打倒,告訴他,他想得太簡單了。
可能是太無所適從,還是徹底放棄了思考。魏琛在呆坐了半小時後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上網查黃曆。果然黃曆上根本不可能出現交合這種詞,但卻寫著今天是適宜喬遷、動土。
適宜喬遷嗎?看著自己其實什麼都沒少,卻顯然空曠了許多的家,魏琛少有地明確了一點,他很生氣,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生氣過。
&ldo;被徹底小瞧了啊。&rdo;除此之外,魏琛真不知還能說什麼了。
這是吳亞潔第二次毫無預警地消失。這一次,他已成年,再不是懵懂少年。
三年後。
吵吵嚷嚷的說話聲、筆尖敲擊桌面的聲音、鞋底與地板摩擦發出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空間,不是真的來過,誰也想不到這番熱鬧的場所會是警局。
其實除了大案、要案,警局這種地方更多是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這個大型調解室裡分出許多張桌子,每張桌子兩邊都坐著人,有的是在菜市場發生糾紛,動刀互砍的商販,有的是丟了錢包,跑來立案的中年女人,還有發現找不到家的失憶老人,帶著老人到這尋求辦法的好心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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