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了”
一聽張易這話,老廟祝朱由子就更加興奮了,恨不得挑起腳來喊道“聽到沒,聽到沒?我徒兒不稀罕你儒教門庭”
“你,你”
李文淵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伸手指著朱由子,又指指張易,吹鬍子瞪眼了半響,惡狠狠道“朱由子,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找陛下要人,我就不信你敢抗旨”
這話可是要了人老命了,朱由子雖說厲害,但畢竟是朝中人,真要驚動了庚皇,這事還真不好收場。
雖說他早知道留不住張易,昨晚的傳世詩一出,張易早晚要進儒教門庭,但,至於拜師哪位大家還是自立門庭,他還是能操控一二的。
大祭酒李文淵人品確實沒的說,但太過迂腐,雖說是堪比三公的大員,金印紫授,門人弟子遍佈天下,卻不是張易最理想的儒教引路人。
“慢著,你個老東西,一點氣都受不得,我有說不讓張易進儒家嗎?你急什麼?”
朱由子穩住李文淵,樂呵呵的上前,一把將其拽住,嘿嘿笑道“走,走,咱哥倆屋裡說”
聽朱由子鬆口,李文淵心頭大喜,半推半就的進了頭間房中,至於兩人在屋裡聊了什麼,張易等人不知道,但,聽大祭酒氣急敗壞的嗓門,應該是吃了虧。
韓子魚已經有了自己的道路,也不想多留,告退離去後不久,張易就被叫進了朱由子的房間裡。
這一進門,張易就被李文淵奇怪的眼神盯的全身發毛,小聲道“師傅,你是不是把我賣了?”
“嘿嘿,說什麼胡話,老頭子怎麼能賣自己徒兒,不過,我倒是給你討足了好處”
嗯?什麼意思?
不等張易多想,就見大祭酒臉色複雜道“張先生,朱老頭說你才高一斗,書法千變萬化,卻又各成一體,可是真的?”
張易狐疑了一瞬,看了一眼自己胸中文廟,那文廟裡的才氣何止一斗,此時都已將近兩鬥了,但他也不好說破,只能點頭道“我就是隨手所寫,哪懂什麼書法”
“張先生,可否求字帖一副,老夫也好為你鋪路”
李文淵是真客氣,張易本想拒絕,卻聽朱由子傳音入密提醒道“你小子還想不想當廟祝了?趕緊寫,最好能寫一首鎮洲詩出來,我好不容易鬥嘴贏一回,你可要給我兜住了”
“有沒有好處?”
張易這是赤果果的趁火打劫,朱由子翻了個白眼,再次傳音入密道“教你祝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