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存在繼續喝酒。
“你這是在折磨自己?還是折磨我?”他躲了她七天,卻不知道這些日子她是如何辛苦地在尋找他,她甚至跑到“羅蘭服飾”去找保羅算帳,而保羅卻只消吩咐一聲,自有旁人擋她的駕,令她永遠見不著。
今天,若非他的夥伴們都跑得差不多了,她也上不了他的工作室。多諷刺的事,他的眾叛親離造就了他們重遇的契機。
折磨?他咬牙,一口氣灌完剩下的半瓶酒後,酒瓶在他手下碎成片片。這該死的女人,他若狠得下心折磨她,也就不必躲進酒精裡當孬種了!
“你若躲夠了?鬧夠了?就清醒一點兒聽我說話。”他若以為他這樣不吭半聲,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的自殘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