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觀察的兩個小組組長皺起了眉頭,進攻小組的組長更是驚駭無比,這裡頭還有這樣的高手在埋伏?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洞口不大,估計也就只能讓一個人直著身子進去,這簡直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樣子,這可如何是好?他皺緊了眉頭,又看向了岸上更加恐怖的兩個人,心裡面無比懊惱,為何要來這裡淌這趟渾水?這下可好,搞不好直接就要給當成炮灰了,剛才那被打飛的傢伙已經被拖上岸捆了起來,準備丟走了……
他孃的,橫豎都是被淘汰,還是拼一把吧!到時候也好有個交代,好歹我們戰鬥過,不是我們不努力,實在是敵人太狡猾啊!這可不是我們的錯啊!孃的!老子和你拼了!小組長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芒……
山洞裡面,王玄策的大腦在飛速的轉動。依據剛才看到的場景,除去剛才薛仁貴率領著的二十個搬運偷襲者的人,戰場上差不多有百來號人,也就是說進攻這裡的有五個小組,差不多就是這個數目,現在他們顯然已經聯合起來想要先把我們給搞定,有薛仁貴這位猛將守著洞口,一時半會兒他們攻不下來,但是這是中不是長久之計,後門已經被堵住了。他們只有前門這一條路。估計也不知道還有個後門,要是偷襲的話……
起碼也要到晚上啊!
現在可不是偷襲的時候,但是,現在僅僅是上午。我們可以支撐到晚上休息的時候不被攻破洞口嗎?很難說啊。薛仁貴雖然威猛。但是對方人數幾乎是我們的三倍,硬拼顯然不是好的辦法,而且這裡根本不存在援軍這一說。要是對方又給引來了一批人手的話就更別提了,必死無疑,大好的場面竟然就這樣破滅了,這讓王玄策如何甘心?
明明都已經收集齊了八塊木牌,就等著五天一到放出響箭,一切都結束了,大家就又透過了,還是滿員,一定可以增加透過第三場考試的法碼,但是這下子一來就損失了七個人,如今只有三十三個人,而對方卻是有著百餘人的人手,無論如何也突不出去啊,要不趁現在對方沒有察覺,我們從後門逃走?
不行,他們正在猛攻,要留下一部分人守著,拖延時間,這樣一來,留下來的人肯定就是沒辦法透過了,誰願意呢?到了這個地步,誰心甘情願被淘汰?薛仁貴倒是可能願意,但是王玄策不願意啊,甭說什麼約定之類的,就是**裸的自身利益來看,薛仁貴的超強武藝也是很好的保障,有薛仁貴這個超級打手存在,他們的生存率高了不是一點點。
那麼如何是好?硬是守著?顯然不行啊!
“啊!”又是一個試探的傢伙被薛仁貴一棍子打飛了出去,又失去了考試資格,可是這並不能讓王玄策的心情放鬆一點點,很顯然的是,一兩個人根本起不了作用,就是一二十人也不一定起的了作用,所以說,目前只有暫時守著靜觀其變來看了……
“仁貴,現在情況如何?”王玄策摸到了薛仁貴身邊問道,薛仁貴目不轉睛的盯著外面,低聲說道:“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圍攻,目前都戰戰兢兢的不敢接近,接近的兩個都被我下了狠手,沒有站起來的可能,但願這樣可以震懾他們,就是逼不退他們也要爭取一點兒時間,好歹我們也是集齊了令牌的人,怎麼可以在這裡就退出了,那多不甘心啊!你說是吧?”薛仁貴竟然還露出了笑容。
王玄策一陣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往外面看了一看,有些疑惑的問道:“既然他們人數是我們的三倍有餘,為什麼不直接全部進攻?卻只是派了二十多個人進攻?人數多一點成功率也高一點,他們是怎麼想的?”
薛仁貴仔細瞅了瞅,心下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也沒當成一回事兒:“管他們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敢過來我就一棍子給他好看,要是有一個能在我棍下站起來,我就不姓薛!”薛仁貴這句話說得很大聲,估計也是說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