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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說山西大同女子,都是重門疊戶,是不是真的?”瘦子賊忒兮兮的笑道。

“獐頭鼠目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重門疊戶?哈哈,名器啊!侯三爺,你把她梳籠了,回家試試不就知道了?你今天贏的錢可夠替她贖身的了!”

幾個人淫笑著往門外走。

粗眉毛單腳踩在椅子上,一拍桌子怒道:“贏了就走?沒那個規矩!”

獐頭鼠目的男子冷笑道:“賀老八你都輸個精光了!連房契都抵給侯三爺了,還拿什麼賭?把老婆押上去?”

“我,我還有這條命!”

賀老八打了赤膊,惡狠狠的從靴筒裡掏出匕首,“奪”的一聲釘在桌子上。

匕首入木一寸有餘,刀柄還兀自在顫抖,發出嗡嗡聲。

幾個人一愣,侯三爺也不甘示弱,掏出自來的手槍,“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獰笑道:“耍狠是吧?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咱爺們不尿你···說吧,你押什麼?”

賀老八咬著牙關,腮幫子的橫肉顫抖道:“我,我賭這隻手!”

說罷,把一隻左手啪的一聲攤開拍在桌子上。

“誰要你的爪子?爺是回回,不好這一口!”侯三爺嘴角一撇,不屑道。

其他兩個贏錢的人,會意的一笑。

賀老八拔出桌上的匕首,就要和侯三爺拼命,被獐頭鼠目的男子死死抱住,勸慰道:“八爺,不要動怒,這賭場無父子,,咱賭奸賭滑不賭賴!再說,咱們是同袍弟兄啊!怎麼能要你傷殘身體呢?我說的對吧!”

賀老八有些氣短,悻悻的道:“那我輸了那麼多,你們總不能拍屁股就跑吧?”

“八爺,這賭場上沒有賭本了,還怎麼賭啊!”獐頭鼠目的男子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淫笑道:“八爺,要不這樣,聽說你有個小姨妹,還沒出閣···養在家裡也是浪費米飯,不如就用她賭一把?你要贏了,房契還你!怎麼樣?”

賀老八牛眼瞪的溜圓,環視周圍人,過了許久頭耷拉下來,想說什麼卻最終沒有張開口!

“咣!”

一聲脆響,柴東亮一腳跺開房門闖了進去。

裡面的人立馬就傻眼了,遊擊張廣成緊跟著衝了進來,馬鞭子沒頭沒腦的朝這四個賭錢的軍官就抽:“你們這些混賬啊,真是不給老子做臉!”

正打的起勁,猛然感覺背後有人捉住了自己的手臂,回頭一看是柴東亮。

“特使大人,卑職御下無方,真是沒臉活了!”張廣成說著說著,膝蓋一軟跪了下來,不曉得觸動了哪根情腸,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起來吧···”柴東亮平淡的道。

“嗷”的一聲,張廣成哭的更兇了!

“起來!”柴東亮歷喝道。

張廣成立刻不哭了,從地上一躍而起。

柴東亮坐到椅子上,指著三個贏錢的人到:“坐下,繼續!”

三個人一齊跪倒,磕頭如搗蒜道:“卑職錯了,卑職該死!”說罷,不停的抽自己的耳光。

“起來,陪我打牌!”柴東亮呼呼啦啦的洗牌,三個人互相看了看,戰戰兢兢的坐了下去。

“賀老八,我替你打!”柴東亮回頭看了看已經嚇的臉色煞白的賀老八。

“東風··白板··”

柴東亮平靜的打著牌,那三個軍官已經嚇傻了,屢出錯牌,再加上哪裡敢贏特使的錢,不消多時,他的面前已經擺了一堆洋錢了!

在洋錢和銅板上面,還押著一張暗黃色的房契。

“大人,標下輸光了!”侯三爺哆哆嗦嗦的道。

“大人,標下也都輸光了!”另外兩個人也哭喪著臉道。

柴東亮冷冷的掃視著他們三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