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兒,其他人都看著他。
“你們不用怕,我是來給你們治傷的!”簡玉兒站在門口,沒有繼續靠近,微笑著解釋道,親切溫和的笑容像是一道春風拂過,在幾人的心裡劃過一道暖意。
“你們放心,這次的事情我知道不是你們自願的!我會向警察那邊解釋,讓他們不把你們抓起來!”
“還不如把我們抓起來,免得出去挨餓受凍!”閻慶慵懶地靠在床頭,嘰歪著嘴道,在醫院裡他有床睡,有飯吃,他才不想出去。
“我會把你們的傷治好,你們可以自食其力!”簡玉兒微微皺眉,目光一一掃過幾人,落在閻慶身上,有點不高興,“你們一個個大男人,難道還沒有能力養活自己嗎?”
“你說得輕鬆,我們這樣的誰會要啊!”閻慶反諷道,目光看見簡玉兒那張臉,有一瞬間的沉迷,反應過來卻是更加的不屑,像她們這種長得漂亮的,天生就有人伺候著,那裡知道什麼叫憂愁。
“你們的傷我會治好!”簡玉兒信誓旦旦地保證,他們的舊傷並不嚴重,只是拖得時間長而已,有的甚至只需要幾針就可以治癒。
見閻慶還是一副愛理不理不相信的樣子,簡玉兒直接過去,掏出銀針,在他左手上飛快地插上幾針。
閻慶根本反應不及,只看見手上插了幾根針,一股酥麻之意頓時從他手上傳來,那種感覺對於被人而言或許會是痛苦的難以忍受,對他而言卻簡直是幸福的感覺。
在他十幾歲的時候,他因為和別人打架,不小心被櫃子砸到,那個時候他家裡窮,根本沒錢給他看病,他的手就因為耽誤了治療,失去了知覺,甚至活動也不方便,卻又不算是個殘疾,很快家裡實在沒辦法,就把他這個只能吃不能幹活的人給趕出來了。
手上不方便,導致他做什麼都不行,最後成了一個乞丐。
其他乞丐紛紛都傻了眼,先是簡玉兒手上的施針功夫,秀氣的根本不像是在給人治病的感覺,倒像是做一門藝術活兒,看著就讓人賞心悅目。
隨後,更讓他們驚訝的是,閻慶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他們幾個在一起混了這麼多年,即使被人打罵,冬天誰在大街上冷得不行,也沒見過閻慶流過一滴眼淚,今天他居然被一個姑娘用針插了幾下就哭了,簡直讓他們震撼,病房裡頓時就安靜下來,只剩下閻慶哽咽的哭聲。
簡玉兒並不知道閻慶的事情,可是她施針按理沒有扎錯穴道,是不會太疼的。
“沒,沒事!”閻慶流著眼淚,拼命地搖著頭,“不是你,是我自己想哭!”說著,閻慶乾脆放開了懷,哭了起來,一把眼淚全抹在病床的白色床單上。
簡玉兒隨後又替其他的幾個乞丐把身上的傷和毛病治好了,只是武大的腿傷的重一些,可能還需要施一次針。
期間,哭完了的閻慶,目光一直跟著簡玉兒,搞得其他的人一陣暈乎,想他不是看上別人了吧?
閻慶今年也才不過二十四歲不到,那張臉洗乾淨了,還有幾分帥氣,只是在他們看來,簡玉兒就和天上的神仙下凡一樣,其實他們這些人配得上的。
“你的腿傷的有些重,受傷時沒有好好處理,有些麻煩,可能還需要再施一次針!”簡玉兒收了針,對著武大道,剛剛一眾人紛紛介紹了一番,簡玉兒也清楚了他們的名字。
“謝謝簡小姐,我的腿治不好也不麻煩,我們哥幾個真是謝謝簡小姐了,簡小姐的大恩大得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報答您!”武大眼角有些溼潤,激動地道,多久他們沒有感到這種溫暖的感覺了,他們自己也記不清楚,做了乞丐以來,他們收到的只是別人的冷嘲熱諷。
他們也是人,只是為了活下去,尊嚴早就不那麼重要了!
“你們別客氣!”簡玉兒聽著他們道謝,心裡更不好意思,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