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還弓雖。女幹我了呢!”
艾海罵罵咧咧的爬起來,顫顫巍巍的穿上褲子,罵道:“放屁!我什麼時候弓雖。女幹過你了?你別血口噴人!”
武崇文看著他,忽然諷刺的笑了,道:“那時候你喝醉了,當然不記得了,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艾海扁嘴,根本不相信他的話,抹了抹眼淚,就要下床,卻被武崇文一把拉住,他回身打了武崇文一巴掌,惹得武崇文大怒,一把將他拽回床上,按住他,也不管他哭鬧,道:“你大四那天晚上的事你不記得了?那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讓你知道我根本沒有冤枉你!”
艾海大四那年,宿舍的一個同學要出國,大家為了送行聚餐了一頓,之後又去了KTV,兩輪酒喝下來艾海就醉了,因為他準備要實習的關係,在市內租了一個小房子,剛剛搬出去,宿舍裡的人還不知道地址,送回宿舍的話又沒有被子枕頭給他睡覺,這時正好武崇文的電話打過來,於是還醒著的人便讓武崇文來接人。
之後的事情就非常神展開了。
武崇文是這樣描述的,當時艾海就像八爪魚一樣趴在他身上不願意動,他作為一個男人也不好跟醉鬼計較,本來打算把人送回家就算了,可是艾海在回到家之後各種撒潑打滾要武崇文陪著他,沒辦法的武崇文只好陪著。
然後鬧了一陣之後他們就睡覺了,武崇文是一個睡覺很安穩的人,他很快就睡著了,睡著睡著就覺得有東西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他不耐煩的踹了那玩意兒一腳,然後就消停了。
可沒過多久就聽見有人在小聲的抽泣,他實在不勝其擾,終於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讓當時的武崇文驚詫得整個人都發懵了,就這樣定定地看著。
只見艾海俯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脫得光溜溜的,一手摸著自己的性器,一手在屁股後面進進出出的,他側著臉對著武崇文,閉著眼睛小聲哭泣,眼淚弄溼了他臉旁的一片床單。
武崇文作為一個小處男,連女人也沒有摸過的他在看到這樣毫不遮掩的晴色場面時,腦袋裡只有“嗡”的一聲,然後腦子裡只有漿糊了。
艾海忽然睜開眼睛看他,外面的路燈照進來,照亮了他臉上的淚光,他朝武崇文輕輕笑了一下,武崇文的心沒由來的突了一下。
等他回過神來,艾海已經坐在他的肚子上,手裡握著他的性器,眼神危險的看著他了。
“然後呢?”艾海瞪大了眼睛看武崇文,一臉的不可置信。
武崇文盤腿坐在床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然後你就強行要跟我莋愛,我沒有勃起你就捏住我的小弟弟,用力擼來擼去,痛得不行!”
“那你幹嘛不反抗?”
“我的命根子還在你的手上,我怎麼反抗?再說了,當時我還是個處男,連女人的胸都沒有摸過!被你這麼弄來弄去就勃起了。”
“呵。”艾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痴痴的笑了一下,見武崇文瞪他,立刻收斂了表情,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然後就是艾海用後面弓雖。暴了武崇文,他扶著武崇文半勃起的性器直接坐了下去,剛進去一半,兩個人都痛得不行,武崇文剛想把艾海給掀下去,卻被艾海捏住了一顆蛋蛋。
艾海額頭上冒出汗水,疼得渾身直哆嗦,卻直勾勾的盯著武崇文看,還惡狠狠的說要是武崇文軟下去他就捏爆武崇文的蛋蛋。
我去!聽到這裡艾海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喝醉了之後真的這麼兇殘嗎?
“你不會是在騙我的吧?”艾海小心翼翼的問道。
“哼!”武崇文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到現在對上床還有心理陰影都是因為那天晚上,你說我有沒有騙你?!”
艾海啞然。
後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