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羽這樣說話,他若是還不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對,那就真的是笨蛋了。
南宮羽用力皺了一下眉頭,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之後,才提了提嘴角,悠悠的說道:“若不是看著夜月的份上,我絕對不會提醒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傢伙。”
隨即朝船艙的地方努努嘴:“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真的不知道,夜月是叫你去下聘禮?”
話還沒有說完,宇文極就往船艙裡衝了進去,嘴裡,是歡天喜地的笑語聲:“小夜月,我回去就去找。。。。。。”
剩下的話,在他推門之後,被一記重重的拳頭全部打回了肚子裡,夜月一手擁著自己胸前換到一半的衣服,一手揚了一下拳頭,冷聲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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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用手捂著左眼走出來的宇文極,南宮羽眼裡頓時就出現了笑意。
挑了一下眉毛,直接忽略宇文極臉上那明顯的哀怨,走到船被攔截襲擊前自己斜倚著的地方坐下去,端起那本來盛著冰湃葡萄酒的,現在已經被鐵釘擊穿無數個孔的杯子看了一眼,隨手往江水中一扔。
閉上眼睛之時,耳裡傳來宇文極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沒看到我受傷了?”
“然後呢?”
南宮羽眼睛都不睜開,抬起雙臂枕在自己腦後,悠悠的說道:“等一會,你的小夜月就會過來幫你上藥了。”
說著睜開眼睛,戲謔的看著宇文極已經黑得很難看的臉,輕笑出聲:“你也知道,女人嘛,偶然總會發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氣,過一會就好了。。。。。。”
……
宇文極伸手拽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又抬手提了提已經被他拉得異常筆直整齊的衣領,側臉看著南宮羽:“怎麼樣?”
後者連頭也不曾抬起,極度不耐煩的聲音就已經傳來了:“第一,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我十六次,我也回答了十六次,而且不準備回答你十七次。”
說完這些,才抬起頭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宇文極。
眼裡,全是嘲弄的神情。
“第二,你也不是第一次見東方夫人了,遠的不說,就是最近的一次,在我們沒有出去這一趟之前,你我二人還她府中吃了將近兩個月的飯,你又何必這樣緊張。”
南宮羽的話讓宇文極頓時愣了一下。
手臂,慢慢的鬆開衣領滑落到腰際,嘴角卻在同時往上提了提。
“你說的的確沒錯。”
眼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笑吟吟的看著南宮羽:“其實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一次我就那麼緊張。”
說話間,臉上又開始有些擔憂起來,走到南宮羽身邊,輕聲問道:“你說,東方夫人會不會不同意我和夜月的婚事?”
說著眼珠一轉,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也沒有關係,大不了我生米煮成熟飯逼她同意。”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3
說著眼珠一轉,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過也沒有關係,大不了我生米煮成熟飯逼她同意。”
宇文極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南宮羽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涼涼的看著他:“為什麼那麼多年了,我都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你是那麼下流的一個人?”
眼睛往外瞄了一眼,嘲弄的笑笑:“你說,若是這句話被夜月聽到,她會怎麼樣?”
宇文極心裡一驚,急忙扭頭看去。
看到空蕩蕩的庭園,鬆了一口氣之餘,展顏妖孽一笑,走到南宮羽身邊,眼裡,全是狡黠的笑意,輕聲說道:“這個不叫下流,叫計謀。”
臉上是自信躊躊,眼裡卻有著明顯忐忑不安:“就是朝廷中,也有一樣手段叫做先斬後奏,若是東方夫人將夜月爽快的給我,也就罷了,若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