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一棍子敲下去,但還是不見李文軒冒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自己的一針給扎死在江中了,又或者是方才被棍子打暈了,因為此處水力甚大,明珠方才那幾棍子下去,到底有沒有打到李文軒,她也不清楚,微微皺了下眉頭,正想要尋找,卻聽到追月說道:“別找啦,他早就遊走了。”
明珠看自己同伴還都泡在水中,當即也不胡思亂想了,畢竟還是救人要緊,她不會使李文軒留下的那根長篙,只好用手划水,好了一陣劃過小船,將其餘幾人拉了上來,只是這舢板太小,容不下六個人,追月與追風兩人便攀著船舷,身子泡在江水中,眾人死裡逃生,先是寧了寧神,然後大概瞧出了河岸的位置,便藉著此刻的月光一點點的向岸邊劃了過去。
李文軒在水中游了一陣,忽然覺得今日手臂上中的這一針竟是奇痛無比,腦地中也是昏昏沉沉的,明珠的毒針雖說之前也捱過了幾次,可都沒這一次的情形來的重,等游到大船下面的時候,左邊的手臂幾乎已經完全麻了。
船上的人一直都遠遠的看著李文軒的動靜,不過明珠用毒針刺傷李文軒的事情,卻是因為距離太遠了,誰都沒瞧見。等李文軒游到了船下,當即就有人丟下纜繩,合力將李文軒給拉了上來。
李文軒顧不得左臂中了毒針,更不管身上滴滴嗒嗒的全是水,只是在眾人尋搜尋嶽盈,可蘇晴雪、船老大還有其他船工都在,唯獨是不見嶽盈,李文軒說到:“盈盈呢?”
蘇晴雪說道:“嶽姐姐方才看見你折返回來,就氣得一跺腳進屋去了,我叫她,她也不理我……”
李文軒嘆道:“唉,晴雪,我去救他們,你怪不怪我?”
蘇晴雪頓了頓說道:“這些人都是壞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救他們,但是……但是既然你這麼做,就應當有你自己的道理吧,反正他們在那裡喝了那麼多的江水,想必不好受,也算是一個小小的懲戒了,我是不怪你的。”
李文軒露出了一絲微笑,說道:“好吧,你帶我去瞧瞧盈盈,唉,怕是我要被她罵死了。”
蘇晴雪吐吐舌頭,帶著李文軒往裡頭走,不過蘇晴雪卻沒主意到李文軒左臂的異樣。
蘇晴雪向旁邊的一扇門指了指,努嘴小聲說道:“就是這裡,嶽姐姐在裡面呢。”
李文軒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說道:“盈盈,是我,我回來了。”
門沒有關,李文軒稍微一碰,便呲開了一道縫隙,只見嶽盈面衝裡,背對著門坐著,李文軒見嶽盈不搭理自己,正要再開口,蘇晴雪卻是在後面輕輕推了李文軒一下,示意他自行進去,隨後便十分知趣的走掉了。
李文軒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說道:“盈盈,我回來了。”
嶽盈似乎是沒聽見李文軒說話,仍是那般坐著,也不回答他,更不回頭看他。
李文軒只好繞到嶽盈的前面,剛要開口,嶽盈一轉身,又是背衝著李文軒。
李文軒說道:“盈盈,我知道你怪我去救那些金人,我也知道這樣做有些不妥,讓你的這些籌劃也都泡湯了。”
嶽盈帶著幾分嘲諷的口氣說道:“喲,你知道呢他們是金人呢?我還以為你全然不知呢。”
李文軒嘆道:“我怎會不知道,只是,只是事出突然,我要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死了,我的心裡一定會十分內疚的。”
嶽盈又道:“那人?哪個人?你為何不直接說是那個明珠姑娘?李文軒啊李文軒,你……你與蘇晴雪……這些我都不說你了,畢竟之前也有我的不是,晴雪妹子人也十分的乖巧,可是,可是我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種人,他們可都是金人!是我們大宋的死對頭,你是不是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看見了漂亮姑娘你就要動心?”
嶽盈氣急,與李文軒說話的時候雙肩抖的不停,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