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南宮流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側目看著野北決然的臉,那句‘你確定’的問話,終究還是嚥了下去。
不需要問,在野北臉上他已經得到答案。
好半天,才是淺笑出聲:“如果你在沒有遇到南宮楚歌之前,你也不過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
頓了頓,一個字一個字的把話丟了出來。
重重的再次重複:“弱女子!”——
野北按照練功時的姿勢,盤膝坐在床沿。
雙膝之間,放著一個精緻的白瓷盞。
低頭看了看瓷碗的和自己身體的間距。
確定無誤之後,野北一把抓起桌面上的匕首。
手腕一翻,尖銳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胸膛刺入一寸半。
匕首隨著手退出胸膛時,殷紅的血往下滴落,點點滴滴落到白瓷盞中。
野北緊握著匕首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中匕首往旁邊一扔。
雙掌平舉,合併於胸前。
把全身真氣提升最頂端,讓真氣自行在體內源源不斷的迴圈。
這個方式,就是南宮流雲所說的,那個近乎傳說的神話。
用她身上的血為藥,和著血裡的真氣為引,用這樣一個聽著玄乎其玄的方式,幫南宮楚歌做著最後的生死掙扎。
“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著你的,就是每一次隨著血流逝的真氣!”
以血為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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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真的用自己的血去救助他,等著你的,就是每一次隨著血流逝的真氣!”
想著南宮流雲說的那句話,野北的嘴角隱隱的往上勾了起來。
怪不得她穿越到這個時空的時候,這個身子裡嬌弱得就像是一個被人常年保護的嬌花。
按說,在這個崇尚武力,強者為尊的時空,身為公主多多少少都會學一點防身之術。
偏偏她
原來,就是因為那個近乎玄幻的傳說。
當她的血附帶上真氣之後,就會成為只要那個人還殘留一口氣,都能全部治癒的藥物。
也就是這個原因,這個身子的父王嚴令禁止她習武,免得成為別人窺伺的物件。
對這個一個說法,野北幾乎是完全不相信。
但就算是完全不信,她還是按照南宮楚歌說的這樣,在自己的心口上刺出一個洞,讓自己體內的真氣,和著血滴落到瓷碗裡。
不管有沒有用,她都會一試!
計算著白瓷盞應該已經裝得差不多,野北合在胸前的手臂輕揚,眼睛緩緩睜開。
把裝得滿滿的血盞小心翼翼的端到一旁,鬆開盼著的雙膝,快速站到地面。
俯身,彎腰拿起那盞也許根本就沒有用的血,折身快步往南宮楚歌躺著的主寢室走去。
才是走了兩三步,野北眼前頓時就是一昏。
剛才那個辦法流失的,不僅僅是血,還是一個練武之人最為寶貴的真氣。
正如南宮流雲所說。
血若是沒了,過段時間可以補回來。
但是真氣如果傷了的話,對她的身子就會造成長久的傷害,到了後面,甚至會比任何一個平常人都還要虛弱。
以血為藥【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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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氣如果傷了的話,對她的身子就會造成長久的傷害,到了後面,甚至會比任何一個平常人都還要虛弱。
察覺到手裡傾斜的白瓷盞,野北暗叫一聲不妙。
這個血,打翻了不要緊,但是南宮楚歌那裡的時間卻等不起。
身子被胸前氣血牽引不受控制往前繼續撲倒時,一隻手快速的接過野北手中的白瓷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