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指也急速伸展,對著她的柔滑雙頰輕拈著,用一縷縷真氣刺激著她的面部神經。
“趙海波,看你乾的好事?”林玉環捏著鼻子,從魯海波臥室如閃電一般殺了出來,一手提著個大紙筒,裡面裝滿了花花綠綠的內*衣、內*褲。
“早就有了,我又沒動過!”魯海波嗅到一股股的酸澀味道,心下苦笑不已,再一次給猥瑣的小趙同學做替死鬼了。
“怎麼了?”薛璐瑩也轉過螓首,疑惑問道。
“媽媽,我們丟失的衣褲,女兒剛才在海波的床底下全部找到了,一件都不差。”林玉環對魯海波暴力的恐懼,早已深入到了骨髓。坐到薛璐瑩腿邊,她才氣憤說道:“我想起來就噁心,這個猥瑣的傢伙居然偷我們的衣褲去打手槍了。”
“我可沒有過,玉環姐你可別冤枉我啊?”魯海波一臉委屈的表情,心下將猥瑣的小趙同學的全家女性親屬都問候了一個遍。
“是啊!女兒,男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戀物癖,海波收藏這些東西,也不能說明任何問題啊!”被揉捏得渾身舒坦、疲勞消失的薛璐瑩,首次給魯海波做了正面證人。
“薛阿姨說得對,我們寢室的幾個猥瑣男,個個都是內*衣收藏家呢。”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偉大思想,魯海波還沒有遭受審問就出賣了四個室友。
林玉環迅速起身,從門後拿過一個小勾,對抱著紙筒的準備離開的魯海波喊道:“別動,我將每一件都弄出來,給你看看你的罪證!”
薛璐瑩也站起身子,迅速從魯海波手中奪過大紙筒,笑道:“讓玉環好好檢查一下,不就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了嗎?”
林玉環將各類內*衣、內*褲勾起,放到大紙筒邊沿,弄得魯海波每看到一件,臉色就變得綠了一層。
“每一件上面的白斑,都是厚厚的一層。在你臥室,我拿起一看,差點給燻得嘔吐了。”林玉環氣憤無比,繼續揭露著猥瑣男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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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海波,你罪行累累,這裡面不但有我和媽媽的;連所有到過我們家的女客人,你也向她們伸出了惡魔之爪。我的好朋友柳怡然、你的兩位表妹薛美琪、薛佳麗,甚至你連大姨媽也沒有放過。”
“啊,不會吧?”薛璐瑩感覺一陣寒冷,驚詫說道:“你美蓮舅媽在隔壁教職工小區有一套房子,自從海波住進來的這三年內,可從來沒有在我們家裡洗澡過、過過夜,他是如何拿到美蓮的內*衣的呢?”
天啊,小趙同學太彪悍了,大姨媽身上穿著的都拔弄下來過。魯海波一時間頭大無比,諾諾反駁說道:“我……沒有……做過!”那些猥瑣的事情,全部都是小趙同學所做。
“暴力強奪唄!”林玉環如同親自看到,詳細的描述了兩句。一對母女看向魯海波的目光,充滿了鄙視。
“三年前你性情大變,不再與任何人交往,讓美蓮舅媽為你焦急不已、忍著失去丈夫的悲痛細心照顧你數月,並安排你和我們母女倆住在一起,希望我們能讓你開朗起來。沒有想到,美蓮舅媽這次徹底看走眼了,你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狼。”
“哎,我總算明白了。”薛璐瑩急速起身,和女兒林玉環都一邊注視著魯海波、一邊退向臥室:“最近兩年,美蓮、美琪和佳麗母女三人,一直都在若有若無的躲避你,連你死活也不聞不問了。因為她對你徹底失望了,連親生大姨媽都敢侵犯的孽障,還敢管嗎?”
小趙同學劣跡斑斑的人生,讓魯海波認識到了他不被女性親屬們熟悉的真正原因,內心太齷齪了,女人們時刻都提防著他、躲避著他。
一對臉色蒼白的母女,小心翼翼的躲入了薛璐瑩的臥室,重重的關閉上了房門。
“哎,羞臊的事情,弄得老子這個假貨都滿身大汗,先洗個澡。”魯海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