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可真巧,我一出來,就遇到了你。”
“是巧啊!”柳怡然小唇輕抿,臉上揚起一層嬌豔欲滴的笑意。
魯海波知道柳怡然在責怪他了,急忙解釋道:“其實,我也很想出來了就去找你,可這幾天太忙了……”
看到柳怡然臉上越發濃厚的笑意,魯海波做了一個投降認輸的動作,赧然說道:“其實,我也很想直接上你家找你,可你當年寫給我的地址,被我老爸給裹煙吃了。”
砰——
酒吧鼓聲響起,打斷了魯海波繼續解釋。而一對對下了舞池的男男女女,都拼命的扭動身軀,魯海波也看得一陣羨慕。
柳怡然伸出右手,不帶一絲生機的說道:“跳舞!”
七八年沒有跳過舞,魯海波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生疏,可漸漸就找到了和柳怡然當年配合的熟悉感,在一段隨意的自由舞后,就一起跳了快節奏。
昏暗得只見人影的舞池中,一些人經受不了濃烈曖昧氣氛的誘惑,總會將一隻只惡魔之爪伸向舞伴或者旁邊經過的女舞者。
“啪嗒!”一聲,接著是一聲尖利的痛呼在舞池中響起:“斷了,我手斷了,趕快來醫生啊!”
“你很霸道,也很有意思。”柳怡然跟隨著魯海波的步伐,漸漸退出舞池,她知道那一隻伸向她的鹹豬手今生都報廢了。
推開魯海波,柳怡然說道:“今晚和你玩得很開心,可惜你認錯人了。”
“啊,小妹妹,你開玩笑吧?”魯海波一臉驚訝,難以置信的問道。
“我叫柳飄然,是柳怡然的姐姐。”柳飄然一臉戲謔笑容,一邊走出酒吧,一邊說道:“謝謝你今晚的陪伴,我很久都沒這樣高興過了。”
“啊!你就是飄然大姐。小妹妹果然沒有騙我,你們長得就像雙胞胎。”魯海波從來都沒聽柳怡然說過有姐妹,可還是一臉微笑的討好道,同時,他也搶在柳飄然之前用卡付賬。
“我們柳家,可不喜歡撒謊的男人!”柳飄然的目光,似乎能夠偵查出世間一切事物的真偽:“我這個姐姐給家裡丟臉了,怡然和母親在外面從來都不會給別人提起我。”
柳飄然幽幽而語,卻讓魯海波內心大驚,小妹妹不是說她媽媽早就死了嗎?
看著魯海波不說話,柳飄然問道:“現在沒有公交車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魯海波暗中一番探索,都沒有發現柳怡然的身影,內心一時間充滿了苦澀,搖頭對鑽入寶馬車中的柳飄然說道:“大姐,不用了麻煩你了,我就住在對面一條街。”
疾馳而出的寶馬,讓魯海波疑惑加重,柳飄然和柳怡然關係似乎不正常啊?
“魯海波大獵人,表現很不錯嘛!連我的冰塊姐姐也對你另眼相看,今晚給你的笑容,比她過去三年加起來都還要多;最後離開之時都不忘用車送你,你怎麼不與她一起離開,說不定今晚還能夠留宿在她家裡呢?”嬌媚動人的聲音,從魯海波的身後響起,嚇得他不斷向路旁觀察,是否有注意二人的路人。
同樣一件粉紅色長裙的柳怡然,不知何時俏生生的站在了魯海波身後,國色天香的臉龐上,浮現出歡喜的笑容:“不用誠惶誠恐了,周圍十米都沒有人,因此,過了今晚,你還是可以安心的冒充趙大少。”說著,柳怡然人如歸巢|乳燕般投入了魯海波張開的懷抱中。
十點的夜晚,街上行人漸少,二人相攜著而行,一路上,魯海波將和柳怡然分別後的九年人生簡略描述了一番,最後到達南方大學對面一汪噴泉旁坐下。
柳怡然將螓首靠在魯海波的肩膀上,美眸盯著魯海波,笑道:“海波弟弟,你現在長得可真像趙陽善那個猥瑣下流的兒子。”
“小妹妹,怎麼不喊哥哥了啊?”魯海波大手輕撫著柳怡然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