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捨得給你死。”
莊懷飛摹地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你們要分,好!我們就分了它!”莊懷飛一笑,三大創口都滲出了血,他卻似是不以為意,“你們先讓我和鐵捕頭敘敘舊。”
“好,”暴老跌咧著咀說,“你們敘舊,可以。我一向最喜歡看人生高死別。只不過,第一,你們說的話,我一定要聽見。我還真怕你們在說我壞話。”
莊懷飛聽了也不以為件。
他好像把一切都放開了。
豁出去了。
他居然還問:“有第一,必有第二,不妨說來聽聽。”
暴老跌眯著眼在觀察莊懷飛:“第二,你千萬不要與他在身體上接觸,我怕你過氣給他。你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我一向膽小。”
莊懷飛笑道:“可以可以,沒問題沒問題。還有第三點呢?”
見莊懷飛那麼開朗,鐵手反而覺得心寒,不知他到底有什麼打算。
暴老跌怔了怔,他也摸不透莊懷飛的意思和用心。
杜漸卻道:“你若有異動,我們就先打殺戀戀姑娘。”
他看定戀戀是莊懷飛的破綻和要害。
一一偏偏戀戀已傷重,且不能動彈!又不會武功,這真的是莊懷飛的“罩門”。
暴老跌坯加了一句:“還有離離姑娘,我們要殺她,確也不難,他畢竟是你恩人的女兒,不管你對她有情無情,你可都不願見她早死吧?”
“這個當然了,”莊懷飛居然表現得很無所謂:“還有沒有?”
暴老跌跟杜漸不禁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知莊懷飛為何有恃無恐。
“你們沒有,我可有,”莊懷飛道:“我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杜漸警告道:“你少玩花樣…”
“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莊懷飛輕鬆地道:“別忘了,只有我知道藏寶處。”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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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鐵手留在這裡,這事與他無關!”莊懷飛道:“還有離離。讓她走。”
暴老跌與杜漸迅速商議了一下,暴老跌說:“我們倒不一定要即殺鐵手,反正,他已受毒力禁制,傷得也相當不輕,他當日冒險衝入‘三週莊’,其一理由是為救我,而今我也不妨讓他活。但離離則一定要跟我們同行,若她留在這裡,說不定能解救鐵捕頭的受制,她是吳鐵翼的女兒,跟我們一道尋寶,自是合理不過,她可以幫戀戀姑娘上山,我們找到了寶藏,也可在她面前作個交待。你若怕鐵爺在這幾天無人照料,自有小珍和沙姑娘在,反正她們兩人我估量過,倒真的沒有武功底子。諒她們在這兒無多大作為。”
莊懷飛還待說話,杜漸即道:“你們且即敘舊吧,我們可沒多大耐心,戀戀姑娘也熬不了多久。”
離離寒著臉道:“我去。”
小去也說:“我也去。”
“都要去。”杜漸臉上浮起了一種惡意且可惡的詭笑:“都得去!”
他們既這樣說,便是沒有選擇。
——擺明了,他們是想防不測,多了離離和小去,更可以牽制莊懷飛,萬一戀戀死了,莊懷飛也總得顧慮,不忍犧牲離離和她的丫頭。
鐵手可急了,“小莊,你不得如此一一一”
莊懷飛卻顯得很平靜,“鐵兄,這事你不得參與,自然發急。”
他笑了一笑,笑容依然孤苦:“沒辦法,這一仗,咱們便無需並肩作戰了,我自會打好這一戰。”
鐵手無奈因剛才運發過人內力,衝破毒力禁制,而今負了傷,便無法再聚力逆衝經脈,完全受制,感慨地道:“這次我們來打大老虎,沒想到,老虎會那麼多,方今之世,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