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老奴就是拼了這條xìng命也會誓死保護主人的!”尹福十分激動地咬牙道。
中年男子聽聞此言不喜反怒,手中握劍之手一緊,怒斥道:“你在說什麼,你忘記我剛才交代你的事情了麼?如果你因為護我夫婦二人而死,最終使得我夫婦骨血慘遭毒手,你對得起我麼?”聽聞此言,尹福大驚,不由得當場跪在中年男子身旁。
“老奴當然不敢忘記主人吩咐之事,只是如果主人慘死而讓老奴苟活,這是老奴萬萬無法做到之事啊!”尹福說著竟然眼中隱有淚光流動。
中年男子見此情景不由得輕嘆一聲,起身緩緩扶起尹福道:“你對我的忠心我又何嘗不知,要不是如此當年從上界偷渡來此界,也不會就單單帶著你了啊!只是這事關係重大,而我夫婦二人恐怕是真的要歸元於今晚,我這三界之中唯一可以託付此事之人,如今也只有你一人而已了,難道你要我向你跪下你才肯答應麼?”
尹福大驚失sè地慌忙答道:“主人這是要折煞老奴麼?老奴知道了!主人的骨血老奴必會拼死保其安全!”
中年男子這時臉sè才不由得一緩,慢慢地坐回石墩之上。
“這事我也知道是為難你了,但是我這玉佩的反應如此強烈,我不得不做此後手啊,在我這一生之中此玉佩還從未發出過如此強烈的感應。不過如此安排之後,就算今晚我夫婦二人真的歸元,也再無牽掛之事了。”中年男子默默說道,然後雙眼不由得望向了天上那一輪明月,眼神甚是憂傷。
“對了主人,夫人的情況如何了?”過了片刻尹福才輕輕地問道。
“按照把脈推算的結果,應該就是在今晚會臨盤,但是還是無從得知,為何和上次推算結果會有將近小半月之差,你要知道我從上界偷渡此界,一身修為盡被封印,唯一殘留下點的也就是這點推算和劍術了,在我等躲藏在這地界的千餘年間,我的推算從未出過錯,雖然我的推算之術在此無法與我在上界之時可比,但是也是頗為靈驗的。”
中年男子回答道,心中也是對此頗為不解,不由得暗自思量難道是因為感應到了這次劫難,胎兒才會提前而出?不過這種想法也是轉念一瞬間,隨後就不去想了。
“既然如此,主人何不推算下今晚的劫數,看看可有破解法?”尹福此時不由得心念一動脫口問道。
“若是在上界我法力盡在之時,這點造化推算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如今,嘿嘿。。。。。。”
中年男子苦笑道,隨後右手輕拖手中劍柄一按繃簧寶劍脫鞘而出,一道白光在月下忽地閃現,接著中年男子左手輕彈劍身無奈地說道:“如今,我也只能靠這柄寶劍和當年所學一些劍術做最後一搏了。”
尹福站在一旁望著主人;竟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中年男子遂又收劍入鞘重又端坐在石墩之上。
兩人就這麼一站一坐,竟再也不言語,兩人心下卻知道;此刻再也無需多言了,所要交代之事皆已交代,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那劫難上門之時了。
過了片刻,中年男子明眸一睜,望著前方一處花影處大呵聲:“什麼人!”而以此同時尹福手中一道白光打出,方向正是那處花影。
“鏘”的一聲脆響,白光竟然偏離方向向另外一方飛出,顯然是被什麼東西擋開了。
“嗯?”一絲尖啞的男子之聲從花影處傳來,“沒想到在這種偏僻小村也有這種硬手,看來這次挑選高手來此果然沒有錯啊。”
此時一個老者從花影處緩緩走出,正是擊殺二狗的女子的同伴老者,此老者一身黑衣,一對豹目,鬚髮皆白,身材不高不矮,但是能看得出身體極為結實。
“你是何人?深夜到此想要做甚?府邸的那些護院保鏢呢?你把他們怎麼了?”尹福見一擊並未得手,倒也沒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