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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知那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而父母飛機失事,如今成了孤兒,卻因為未年滿十六歲,必須在監護人的監管下,才能領取每月的生活開支,所以律師輾轉反側地找到她,讓她代為照顧。看著那小男孩兒滿眼懵懂卻縮地看著自己,可憐兮兮試探著叫了一聲:“姐姐!”

她只能挽起袖子,在一個原本應該備受父母呵護的花季,承擔起為人父母的責任,每日學習之餘要給他做飯洗衣、檢查作業,甚是還養成了半夜起夜,去看看他是否蓋好被子的習慣。

而就在她大學畢業的那一年,拿到畢業證書的她興高采烈地做了一桌好菜,等著小弟放學回家。不料,等到的卻是一封冷冰冰的律師函,原來小弟已經滿了十六歲,而自己忙於畢業設計只給他慶祝了生日,卻壓根兒沒想到他的十六歲意味著什麼。如今她才想起來,十六歲意味著他可以繼承他父母留下的大筆遺產,而自己已經是個多餘之人,自然可以被隨意的拋棄。她將那封要求做親子鑑定以明確她的繼承身份的律師信撕的粉碎。自己將滿桌的菜就著眼淚吃了一夜。

而就在她憑藉自己努力,在油畫界打出一絲名氣的時候,卻又莫名的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繼續原來那種小心翼翼、掛著面具的生活。

她一邊吃著同心酥,心裡一邊想,原來被人記掛和關心是這麼幸福的感覺,但是為什麼我幸福的時候卻十分想哭。

李錚被她哭得六神無主,一疊聲地問:“秦亦,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點心不好吃,那你就吐出來。彆強吃了,快扔了吧!”說罷就伸手要來奪走點心。

秦亦比他更快,一把將點心護在懷裡,滿臉淚水地笑道:“沒有不好吃,就是因為太好吃了,所以才哭的。”

“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裡面下了毒還是下了蠱,這剛才還好端端的人,怎麼一轉眼竟說起胡話來了。”李錚可真是被她嚇得不輕,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扎著手站在那兒團團亂轉。

秦亦忽然將點心放在石凳上,然後欺身上前,一手抓住李錚的胳膊,另一隻手依然勾住了他的脖頸。

李錚登時石化,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兩片微涼還帶著苦澀和額……和點心渣的柔唇就貼上了自己的唇。李錚腰挺得僵直,這似乎是第一次有自己雙手以外的面板貼上自己的嘴唇,額,不對,小時候吃……他忙趕走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如此一來注意力便全在那貼合得毫無縫隙的唇上。

秦亦的唇上帶著淚水,還有些許同心酥內的桂糖,一時苦澀一時甜蜜得讓他無所適從。而她相對於自己的木訥,則更為大膽一些,雙唇輾轉反側地吸吮,最後甚至還伸出香舌,在他唇上微微舔過。

雖然毫無經驗,但是有些事的確是會無師自通的,李錚終於伸出雙手攬住了秦亦的腰。因為二人的身高差距不小,剛才秦亦整個人都是墊著腳尖兒地半掛在他身上,此時索性將腳直接踩在他的鞋上,讓二人的身子更加貼合,不過貼到的只是冷冰冰的金甲。李錚開始試著用唇去回應,秦亦馬上就感到了他的試探,索性化主動為被動,嘴唇半張地等著他來探索,偶爾用舌尖偷偷引導他一下。而他的吻技也迅速的熟練起來。

李錚雖然沒有過女人,但畢竟平日接觸的都是些大老粗,青樓楚館也不是沒有去過,只是平日裡見他們與姑娘們卿卿我我,還有些嗤之以鼻,他竟是從來都不知道,單單是個親吻便能讓人如此的滿足和留戀。

秦亦被他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畢竟還是缺乏經驗,對於節奏和換氣掌握的不好,而李錚這個生手就更加缺乏經驗,所以二人最後吻得面紅耳赤,上氣不接下氣地分開了雙唇。

四目相對,二人都有些尷尬,再一看彼此還保持著相擁而立的姿勢,忙不迭地分開老遠。李錚扶著已經歪了的銀盔語無倫次地道:“我先巡查去了,你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