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手,全身抖得止不住,“你要不是真心的,就趁早讓她死心,行不行?你知不知道……小小她……她……差點就帶著孩子一起去了?”
簡喬南怔怔地站在那裡。
她每一句話都是在求他,沒有一句是譴責他,可是他卻比被人扇耳光還要難受。
“你那時候,為什麼那樣對小小啊?為什麼啊?”她的聲音壓的那麼低,卻痛到了極致,整個肩胛骨因為壓抑著情緒而顫得厲害。
他默默地給了這個把他當作自己孩子看的老人一個擁抱,在她背後拍了幾下,默默地走出門,上了車,然後重重地伏到方向盤上。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
那個時候,他如果不是一心只顧著自己的快樂,鍾以晴的快樂,如果能稍稍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