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了。」

老人搖了搖頭，看向空中拒絕了這讓所有武夫都垂涎的武運的他。

「他已經入了元嬰境二重樓了，與你的境界相同，甚至他在妖族天下當上了那最強的武夫第六境。

你還記得我與你說的話嗎？」

「弟子記得。」殄彷輕咬著貝齒道，「等那江臨到了元嬰境二重樓，弟子將會與他決一生死！不過還請給弟子一點時間準備，此人劍氣實在是太過於凌厲。」

「凌厲？這是你第一次誇一個人，怎麼了？你怕他了嗎？」老人微笑道。

「弟子……」

「罷了……」

未等殄彷說完，看著自己的徒弟，老人壓了壓手：

「確實不急，因為現在的你是打不過他的，現在只會成為他的磨刀石罷了，去萬裡城吧，殺幾個金身境的武夫和元嬰境的劍修，到時候再去和即是劍修又是武夫的他爭一爭。

我們這些老東西已經是過去了，未來是屬於你們年輕人的，而你與他代表著兩座天下未來千年乃至於萬年的興衰，盡力去贏吧。」

「是……」

「這個小姑娘是？」

「名為栞，當初在一個妖鎮的女孩，跟著我。」

看著躲在殄彷身後栞，老人點了點頭：「這個小姑娘不錯，如果說我想讓她當你的師妹，殄彷你覺得如何？」

「弟子無法做主，做主的是栞。」

「嗯。」老人拄著柺杖一步步走到女孩面前，如同一個普通老人般有些艱難地蹲下：「小妹妹，想要跟我離開嗎？爺爺帶你去好多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好吃的，會學到不算多、但是也會太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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