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難倒就沒有一個譜在的?”
王恆捧著自己手上的茶盞,他這看到自己手上的那只是白色的瓷盞,看到這白瓷的茶盞,王恆的心中更是有氣,如今這雍都之中凡是有些地位有些銀錢的人所用的都是柳家那鋪子裡面所出的瓷器,而王恆原本也是在那鋪子裡面下了單子,但這莫名地就被退了單子。
王恆自是不怎麼在乎這賠償銀子的事情,他最是在意的就是自己的顏面被人落了的事情,雖說當日自己的夫人的確是有幾分不對,但也由不得一個小丫頭在他的面前叫囂,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個鋪子而已就這般是額完全不放在眼內,至於這丫頭當初入宮的事情,王恆自也是知道的,在朝為官的又怎麼能夠沒有一點人脈。
鍾仲書看著王恆那徑自喝著茶的姿態,他這一時之間也有幾分拿捏不住王恆現在的感覺到底是如何的,只能是巴巴地看著王恆,等待著他的反應。
王恆慢慢地地用茶蓋撥了幾撥,這才抬眼看向鍾仲書,漫不經心地道:“鍾尚書這話說的,這不過就是一個女子罷了,這朝堂之上的事情又怎麼是她一個女子能夠做得了主的,這話說出去也不怕是被人笑話!”
鍾仲書聽到王恆這麼說的時候,他這半點也沒有什麼畏懼的神色,轉而又是十分陰險地道:“這只是一個女子而已自是不用擔心的,這話朝堂之上的是事情自是不會由她說了算的,但這背後若是有人在指使著呢?丞相也已經看到了當初在宮宴上那女子的應答可不是一個小孩子應當會有的樣子吧,那沉著,只怕早就已是預料到了。”
鍾仲書這般說著,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嘆了一口氣似的又開口道:“陛下剛剛醒來,公主掌權許久,這生了戀權之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且知道這水泥的事情本不就是七公主同柳家那小丫頭子所搞得鬼麼,這柳博益曾又是陛下的伴讀,對於陛下的脾性可算是最清楚不過了,在旁這般一個幫襯之後,那……”
“胡說!就算柳家是站在七公主那一邊的那又如何。陛下總不會是將整個大慶的基業交給七公主,不管是本朝也好前朝也罷,這有一個監國公主就已經夠驚世駭俗了,陛下不會將大慶最後給一個女子之手的,她謝瑾嫿再是如何,也不可能成為女皇的。”王恆將自己手上的茶盞放在一旁的茶几上,發出了一聲輕響,那聲音讓鍾仲書畏懼了一下,當下縮了一下頭,曉得如今王恆是真的惱怒了。
王恆不喜歡七公主謝瑾嫿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只要是在他的面前提起謝瑾嫿的名頭十之**就能夠將他給惹怒了。
“是,是,是,”鍾仲書嘴上連聲應者,但這神情之中卻是有幾分嘲諷的意味,他道,“陛下雖是做的事情有幾分的出閣,但也的確是不會讓一個丫頭當了女皇去的,可這七公主身邊不是還有個十三皇子麼,許柳家打的也就是這個主意。而且丞相且看,這同七公主關係這般親近的皇子也便是隻有這十三皇子,十三皇子一貫也不出色,卻是坐穩了戶部,這其中……”
王恆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掃了鍾仲書一眼哪裡是不曉得他這意思是暗指柳家和七公主是打算聯手將晉王給推了上去,他嗤笑著道:“不過就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這樣的人又怎能擔此大任!”
鍾仲書聽著王恆這話,他也便是知道在朝堂上王恆所支援的自不是晉王,而且晉王同王恆的關係就像是王恆待七公主的姿態,那都是差不離多少的,彼此都不順眼的很。
王恆也懶得同鍾仲書再說什麼,便道:“這水泥路這等子事情不管是背後有推手而已好還是有人刻意安排了也好,如今陛下這已是金口玉言了,自是不能夠再更改了。你這工部的主事也莫要再說什麼了,若是還有什麼旁的想說的那也便是同陛下去說,只是你且想想五年前這黃河潰堤的事情,你這項上人頭如今看著是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