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這東西到底是如何製作出來的,尤其是他府上的那些個姨娘,那真真已經不知道在那些個脂粉鋪子裡面花了多少錢了,如今還沉迷上了那些個色彩華麗的景泰藍手鐲,那一個一個都不停地問他討要銀子。
那錢賀蘭雖是個做生意的,但也不能算是一個做十分正當生意的人,人稱“錢剝皮”,在商會之中也可算是十分有威勢,這雍都之中做生意稍稍能夠上的去檯面的人都是要拜過錢家這個碼頭的。
而鍾仲書和王恆也有一部分的銀錢是交給這錢賀蘭在外頭做了借貸取息之事,這等自是不能夠擺到檯面上來做的,也便是隻能夠交給旁人來做,這每年官員們所孝敬的銀錢也便是滾在外頭。
雲殊雖是早就已經聽說過在雍都之中有那一個商會的事情,但這商會進入也便是需要門檻的,這雍都商會里頭的會長姓錢,是個大商戶,手上所經手的也都是雜七雜八五花八門的生意,其中還有那利滾利的高利貸事情。
在雍都之中做生意的,尤其是生意做的還算可以的都是要去這個會長哪裡拜過碼頭的,之前謝淮隱也是同她提過在這雍都商會之中也有他的人脈所在,也說過依著她這般早晚都是要進了商會的,只是雲殊也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商會對於雲殊的認知不過就是行商之人一個聯誼的地兒,從她開始做了生意到現在,對於雍都之中的商人多少也有了自己的一些個認知,這做生意的,最好的還是自己獨幹,這合作一事早晚都是要出了岔子,要麼就像是和謝瑾嫿謝淮隱這樣光拿分紅不參與的,要麼就是又要拿了分紅又要參與其中的管理恨不得能夠將自己的人馬全部都安插在鋪子裡面這才甘心,所以這合夥多半到最後也就只有拆夥的份兒,這詳細的例子一部《中國合夥人》早就已經表明的很明白了,不管再怎麼患難與共最後還是敵不過理念不合四個字。
這下午的時候,一個大紅色的請帖便是遞到了她的書吧之中來。
雲殊翻著那手上的燙金請帖,上頭雖是以商會的名義來邀請她入會邀她明日去茶會,但這最後的落款卻是錢賀蘭。
“這錢賀蘭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雍都城之中什麼賺錢的買賣他都是要參著一手的,手上還有好幾條線是做著借貸還息這等子傷天害理的事兒,可算是逼死了不少人家了。可陰損的很!”謝懷隱最近也可算是稍稍得了空,便是朝著雲殊的書吧裡頭鑽著,左右這三樓裡頭有云殊專門的一個休息處,裡頭的沙發擺設那可是要比外頭擺著給人坐的更加綿軟奢華,他也便是長跑來,賴著這私人的休息處不放。
這謝懷隱這般來了,這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李檀越也便是經常來了,偶爾還有那白澤宣,不過說起這李檀越和白澤宣也便是比謝懷隱上道了一些,本想辦了一張會員卡,但最後雲殊卻是白送了他兩一張貴賓卡,許了永久免費的諾言。這樣的決斷也便是讓謝淮隱十分的憤憤不平,有一段時日便是逮住雲殊便是質問為何這李檀越和白澤宣有白送的貴賓免費卡而他這身為多處的合夥人卻是連根毛都沒有得了。
謝懷隱哪裡曉得雲殊這是將李檀越和白澤宣視為活代言了,想想這雍都之中女子最想嫁排行榜前三之中的兩個人都時常到她的鋪子裡面來,這廣告代言的可比什麼都給力,那些個懷春的少女自然是會吸引來不少,這哪裡是那別說是前三連前十都沒擠上去的謝懷隱能夠比擬的。
從謝懷隱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雲殊也不由地想笑,她道:“你說人做的那些個買賣陰損,你這不也開著賭坊,這也不算是陰損?”
謝懷隱被雲殊這般問,他也不惱,振振有詞地道:“我雖不能算是君子,卻也可算是取之有道。凡是去我那賭場的人那都是有規矩的,不賭空不賭絕不逼人賣兒賣女賣房子。但這錢賀蘭所做的那些個生意有些可算是陰損的厲害,誘了人身陷下去,欠下那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