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你哥要是偷吃的話。我們有什麼辦法?這種事情靠的是自己的定力,我總不能來那套一哭二鬧三上吊吧?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好是黃金時期,身邊有兩個女孩子一點也不奇怪啊,我相信你哥,他現在的追求和他年輕時候是兩個概念。”
然後說道:“年輕的時候你哥對女人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那是他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天,自身就是不設防的。可現在呢,高處不勝寒,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所以就不可能做太離譜的事情,留下尾巴讓對方抓住。瑾萱,你覺得有多少女人才能滿足一個男人的**,我告訴你,多少都不多,人的貪慾是無止境的,我們放心的留在京都,就是搞清楚了這個道理。”
張瑾萱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大明白你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前後矛盾嘛!”
莫煙雨沒好氣的說道:“你看起來多聰明的人,怎麼就是不開竅呢,對現在的高建彬來說,我們姐妹的數量已經到他承擔不起的地步了,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甚至是才華,我們難道輸給別人了?連我們都照顧不過來,他再去找女人,你覺得還有意義嗎?”
接著說道:“人追求的目標和得到的結果是成正比的,付出了多少,才會得到多少,他要是一門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他就永遠都會停步不前,逐漸的被棋局所淘汰。”
張瑾萱笑著說道:“我哥這個人我可是看不透,其實連我老爹都看不透他,照我爺爺的說法,他的心深沉的可怕,不像是現在的年齡段能具備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嬉笑怒罵中帶著別人難以理解的智慧,難得見到他真情流露的時候,殺伐果斷而面不改色。別人總覺得自己佔了優勢,其實一切的軌道都是按照我哥設定的執行。”
又說道:“就像現在的陽西省。表面上看是那個馮書記佔了上風,其實我哥的心思他沒有看穿,要不然能後悔的撞牆,你不要洩露啊,這是我爺爺和我爸閒聊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
來到餐廳通向客房的走廊,坐在欄杆旁邊的木椅上,高建彬很舒適的抽了口煙,慢慢的吐出了煙霧,潘楊有些焦急的說道:“高書記,我們要是再不給那些人一點顏色看看,您這段時間的努力可就要付之東流了。現在省委組織部的工作走上了軌道,公檢法系統的工作正在積極的推進,可以說形勢非常好,被那個人這麼一鬧騰,別人總覺得您有說空話的嫌疑。領導一旦沒有了威信,以後無論說什麼大家也覺得力度不夠,這種變化非常危險。”
高建彬有點意外的看了看她,能聽的出來,潘楊是真的關心自己,笑著說道:“難得你能看到這一步,不錯,有點長進了,也許有人覺得我的棋藝也不過如此,所以就準備提前壓縮我的存在感,你記住一句話,聰明人往往都是被自己坑死的,任何時候都不能自以為是的想當然,算計別人的時候,豈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安然也不甘心落後,說道:“高哥,省委組織部長吳立輝到了政協代表會議常務委員會工作,省委常委可是還缺一個名額呢,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
高建彬說道:“這個位置已經有人選了,你說對嗎,楊楊?”潘楊雖然有些驚奇,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馮書記對我媽很支援,我媽也很想到組織部門工作,高書記,您不會阻止吧?”
高建彬哈哈大笑,說道:“你個傻瓜,我幹嘛要阻止,和你母親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要她嚴格的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會支援她的。”
潘楊納悶的說道:“高書記,您是怎麼知道我媽會看好這個職務的?馮書記的老部下很多,夠資格的也不少,還有別的常委想競爭呢!”
高建彬說道:“很簡單,書記最重要的兩個任命,就是省委組織部長和省委秘書長,這是絕對的嫡系,說是心腹也不為過。吳立輝既然走了,那馮書記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