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首長們要動真格的,這次只要被抓到鐵證,那是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
又說道:“煤炭行業的混亂由來已久,高層決定撥亂反正。理順這個行業的秩序,避免國家礦產資源的大量流失。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聽我爺爺說,這是政務中心首長在退下來之前,鐵了心要為國為民辦好的大事之一,你自己掂量一下其中的分量。”
許陽接著說道:“建彬做事的執著和認真想必你也清楚,兄弟歸兄弟,一旦到了國家人民利益的層面上,絕對翻臉不認人,要不然首長們也不會這麼賞識和栽培他,我自問都做不到他的境界。到時候你兄弟的事情折騰大發了,說不定就會牽連到你們王家的根基。湘民說的那不是空話,這是首長們好幾年前就達成的共識,不管這個行業牽涉到多少人的利益,只要不是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曾經有過多少的成績,後果你自己明白。”
王子建急忙舉雙手投降說道:“喂喂喂,你們別對著我苦口婆心的說教,我還能不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嗎?但是你們也知道,我和那個傢伙不是一路人,他有他的小圈子,根本就不聽我的話。政務中心規範煤炭市場秩序的檔案一出臺,我就感到了事情不妙,告誡他要及時收手,可煤礦牽涉的利益實在太大,家族裡面也有人參股,並且在暗地裡支援他,王子昌的心性怕是早就被金錢的濁流迷失了,一門心思想的就是要保住煤礦。”
說到這裡,王子建惡狠狠的說道:“我把這個問題和我爺爺說了一下,但是他老人家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王子昌已經變得沒有畏懼之心了,現在不出事,以後折騰的會更大,王家支援建彬所做的一切,既然那些家裡人依仗著王家的關係網,才得到了今天的這一切,那就把這一切透過國法的制裁還回來吧!”
邵國翰皺著眉頭說道:“建彬在陽西省整頓煤礦遇到最大的障礙,不僅僅是王家,還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強大對手,那就是鍾家的鐘慧歌,這個女人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做事的隨意性很大,她是個很聰慧的女人,手段和謀略不輸給男人,鍾家我們可是都知道,就算是以我們的家庭,那個家族能不招惹最好也不招惹。”
以邵家的實力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足見對鍾家的忌憚之深,王湘民淡淡的哼了一聲,說道:“你說那個交際花?的確是個難纏的女人,當年在京都圈子是和談素菲齊名的女痞子,渾身是刺,不過談素菲這幾年收心養性當大家閨秀了,最活躍的人就是她。”
人還真是不能說,高建彬正忙著做菜呢,他的手機卻響了,一瞧是個京都的號碼,他拿起一塊雪白的毛巾擦了擦手,接起來說道:“你好,我是高建彬,哪位?”
對方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誘惑力,說道:“高書記你好,我是鍾慧歌,冒昧的打攪你了。”高建彬沒有聽到外面的談話,自然不知道鍾慧歌是何方神聖,說道:“我們好畫素昧平生吧,請問鍾小姐找我有何貴幹?”
鍾慧歌的聲音帶著一種磁性,說道:“是這樣的,我聽說高書記來京都述職,所以想交你這個朋友。”
高建彬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鍾小姐到底有什麼事情,麻煩你先說出來,要不然我不敢交你這個朋友。”
鍾慧歌說道:“高書記為人果然爽快,我的公司在你們陽西省有幾家大型煤礦,手續沒有完善好,希望高書記能給個機會,我也自然是有回報的,你的前程遠大,鍾家可以在你前進的道路上,助你一臂之力。”
哦,找上門來求情了,高建彬平靜的說道:“鍾小姐,我來京都述職的訊息屬於保密的級別,陽西的省委省政府領導們也不超過十個人知道,我想請問,鍾家在陽西省的代言人是誰?”
鍾慧歌毫不隱瞞的說道:“以高書記的能量,想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