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嫌棄,我想請您到會所喝杯茶聊聊,順便放鬆一下,您也放心。太庸俗的地方我不敢請您去。其實我們不僅僅是工作方面的合作。還有更多的話題可以展開。”
點明瞭這個會所的性質,就是因為高建彬的身份比較特殊,高階幹部出入娛樂場所是要犯規的。薛博凱首先宣告這家會所是他開的,而且是實行的會員制,基本杜絕了有人渾水摸魚的風險性,而且裡面也不會有太低階的服務。
京都圈子裡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薛博凱結交的心思的展示的淋漓盡致,如果能夠獲得高建彬的友誼。那麼以後在陽西省,他得到的利益會更多,不見兔子不撒鷹,在美好的前景面前,些許的付出算得了什麼呢?
高建彬倒是相信他說的話,這些人的家庭背景和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也決定著他們做事不會太膚淺,那種豔俗沒有多少含金量的服務,他們自己也會覺得俗不可耐!照這樣說起來,這傢俬人會所肯定有獨特的地方。就如同今天晚上的鋼琴家,有錢你也請不到。
高建彬想了想說道:“這次就算了吧。明天要回陽西省,今天晚上我要早點休息,以後會有機會的。”
這句話是真的,家裡還有兩個等待著他回家的女孩子,還是那種是男人就沒有辦法抗拒的頂級美女,論年齡吳欣妍和藍馨,比高建彬還要小一些呢,二十七八歲正是人生中最有青春活力,最燦爛的好時候,他怎麼可能把兩人扔在家裡空等著?
男人最難以抗拒的除了權力,就是金錢和美女,這是古往今來大部分男人的通病。說到金錢,高建彬自認為是個不愛錢也不缺錢的人,錢那玩意對領導幹部來說,沒有多少實際意義,有錢你也花不出去,要那麼多有啥用?
要說美女,他身邊就從來沒有缺少過,私人會所的女孩子再漂亮,能強的過吳欣妍和藍馨?再說,類似於這樣的場合,能不去還是不去的好,君子之交淡如水,他真想找個放鬆的地方,還需要薛博凱來安排嗎?
最重要的是,煤炭行業的資源爭奪戰即將打響,既然薛博凱盯住了這一塊,肯定也會有別的人陸續找上門來,走得太近會有麻煩的。至少在競爭者的眼裡,他已經有了很明顯的傾向性,即便高建彬不可能和薛博凱做什麼交易,那別人也得信不是?
煤炭行業的產業結構調整就等於是一次洗牌,清理的是那些沒有資金、技術和安全保障的小煤窯,對實力強悍背景深厚的大型礦業公司來說,卻是非常好的機遇。
稍微有點眼光的經營者,就能認識到這個問題的重要性,會想方設法的盡最大可能,佔據陽西省的煤炭資源,高建彬作為全省整頓活動的最高領導,他的態度可以說是結論或者結果,盯著他的人肯定會很多。
好的名聲需要慢慢的積累,可不好的名聲卻能在短時間內形成,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身心愉快,落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局面。
薛博凱聽到這個解釋也不堅持,又喝了一杯酒後起身告辭了,把話說到了就行了,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死纏爛打。
他剛走,緊接著又有人來了,高建彬覺得今天晚上參加這個社交晚會是錯誤的,給自己找了不少的麻煩,能找到自己的人,要談論的內容不會是小打小鬧。
好的不靈壞的靈,隨著鍾慧歌來的是個中年人,這位的分量可就比薛博凱重要多了,鍾慧歌介紹的時候很慎重的說:“高書記,這是資訊產業部的常務副部長、黨組副書記張鳴華,很得首長們的器重,沒有意外情況,他就是板上釘釘的下一任部長。”
張鳴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建彬同志見笑了,能不能成為部長要看組織的安排,慧歌有點誇大其詞了。”
但凡能當上常務的人,基本就能成為一把手的接任者,這是一個慣例,雖然也可能會出現空降,可那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