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在幹毛呢?不會先燒水把匤身體上的血漬洗去,反而耍起流氓來鳥。
納雅是在檢查匤的重要部份有沒有受傷,在原社部落裡,男人的重要部份是很重要滴,如果受傷不中用了會讓所有男人恥笑,也會讓女人瞧不起呢。
痛到暈過去的匤實在沒有精力再讓老二精神抖擻,於是無論納雅怎麼檢查……硬是沒有精神起來。急得納雅對著伐合哇哇道:“麻煩了,匤下面都沒有反應了!”匤還沒有有碰過女人就不行了,這……這讓他會發瘋的!
伐合在這上面也是個菜鳥,年紀不到,處男身還沒有來得及獻給部落裡唯一的女人納雅。有經驗的男人都隨族長啼出去打獵食物去了,連納雅這麼有經驗都說不行……,伐合臉色白了白,嘴唇哆嗦道:“再試試,再試試。趁匤還沒有想來,再試一試……。”
於是,吳熙月很囧很森森震精地看著納雅拿起匤的老二……,噗……,尼瑪尼瑪的槽槽槽槽啊,她可以理解為性騷憂不?太猥瑣太性急了啊!匤都傷成這樣也不放過,禽獸都不如吧。
心裡森森震精的吳熙月立馬埋下頭,趕緊地抽柳皮出來。沒看見,她什麼都沒有看見,耍流氓什麼的也許很正常,伐合都沒有出手阻止,反而……咦?不對,他們神情不對。
不是色急,而是心急……。
吳熙月眯了眯雙目,不由得想:難道這是他們所謂的傷勢症斷?瀑布汗,真是這樣也太強大太彪悍太重口了吧吧吧吧吧……。
在納雅不懈努力下,匤的小匤總於有了抬頭趨勢,不過,很快……就軟噠了下去。就這麼一下,納雅是把提在嗓子裡的心放回原歸,她拍拍鼓鼓的胸脯一臉後怕說:“還好沒有傷到,現在就等他醒來了……。”
伐合亮起的眼色又瞬間暗淡下來,他低著頭難過道:“匤的骨頭好像傷到了,我剛才不過是輕輕碰了他一下,然後……他就暈了。”歉意難安的目光瞄了瞄拿著柳枝不知道忙些什麼的女人,伐合心裡更酸了,“剛才月還罵了我,不過,我沒有聽懂她罵的是什麼。”
“月……罵了你?”納雅別的沒有聽進去,倒是把最後一句聽進耳裡,她愣了下,甩下匤【嗖】地跑到吳熙月面前,直接來了個好熱情好火辣的擁抱,“月,你……你會說話啊!太好了,太好了,你以後就可以安安心心留在我們蒼措部落裡!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對你最好,什麼都會讓你先來!嗯,部落裡的男人我也會分一半給你喲。”
吳熙月額角青筋都繃斷數根,臥勒個去!她斷奶好幾十年了好不好嗷,臉埋大胸什麼的……,老孃都要快窒息鳥!整張臉都讓納雅悶大胸裡的吳熙月妹紙各種吐槽不解釋……。
雙手撲騰撲騰著,總算一把將納雅推開。她又不是個男人,更不是搞玻璃百合,對大胸脯真不感興趣。
大口喘著氣,吳熙月雙手抵著納雅肩膀,一臉苦逼道:“納雅,下回拜託不要如此熱情擁抱著,你胸真的太大了,我巴掌大小臉實不了這種過火熱情。”管她聽不得聽,最少要表達出來她不喜歡這種重口擁抱才行。
從洗手間裡穿越夠悲劇了,她不想更悲劇的是死在女人的胸裡。
這回,納雅是真真切切聽清楚吳熙月說的是什麼了,從遇到月起她很艱難著只開口了一次,就是告訴她叫什麼;月,很好聽,是夜晚掛在天邊的月亮呢。她看到吳熙月臉蛋通紅通紅,大大咧咧的納雅也沒有覺察是自己的兇器造成。
匤已讓她拋到腦後了,滿心裡都是高興吳熙月不是啞巴。
啊,豬頭,她要讓伐合把豬頭重新放回儲食洞才行,天氣還很熱,放在外面太久會臭掉……。
“伐合,匤既然沒事你快去把豬頭放回儲食洞,別讓它臭了。現在部落裡又多了位女人,你們這些男人更要努力打獵餵飽我